地说着:
“嬷嬷,你该明白,雪儿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奴婢,在雪儿心中,你就像雪儿的亲人一般。”
苏樱雪充满感情地说着,将白萍白嬷嬷感动的热泪盈眶,她急忙从苏樱雪手里抽出手,说道:
“娘娘,你们先聊,奴婢先去拿药了。”
白嬷嬷怕自己再不走,会失态落泪。
看着白嬷嬷惊慌失措般逃了出去,颖儿“呵呵”地笑出了声:
“小姐你看你说的感性的话,都将白嬷嬷给整哭了。”
“可本宫说的是认真的啊!”
苏樱雪好无辜地说着。
而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内,正因元祁捉摸不透的脸色,众人被吓得寂静无声。
元祁冷冷看着地上跪着的俩人,一个是逍遥王元铭一个是贵妃刘芯,等着他俩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贵妃刘芯向一旁看了一下,一脸坦然的元铭一眼,心中忐忑,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因为她必须找个理由,来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锦绣阁的原因。
“回禀皇上,事情是这样的,臣妾与淑妃妹妹姐妹情深,臣妾看到淑妃妹妹出事,臣妾便寝食难安,便前去请求皇上,让臣妾前去照顾妹妹,可皇上拒绝了臣妾,臣妾回到“栖凤阁”,脑海里总是闪现与妹妹相处的情景,便忍不住还是前去“锦绣阁”,想看了一眼淑妃妹妹便走。可谁知就在此时,逍遥王赶到,抱起妹妹就打算离开,臣妾拼命阻碍,逍遥王一怒之下就打算杀臣妾灭口,幸得皇上及时赶到,救了臣妾。”
反正也没有人看见房中发生的一切,贵妃刘芯便顺口胡编着。
元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人竟然可以胡编乱造到如此地步,他指着贵妃刘芯,大喝一声: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敢颠倒黑白,信口雌黄,诬陷本王,明明是你挟持白嬷嬷,意图对雪儿赶尽杀绝。要不是本王赶到及时,雪儿她恐怕早就命归西天了。皇上若不信,可以找来白嬷嬷对质。”
“雪儿?”
元祁的眼中莫名喷射出火焰,冷冷吐出俩字。
为了苏樱雪的清白,元铭急忙改口说道:
“请皇上赎罪,臣说错话了,是淑妃娘娘。”
“哈哈……皇上你听听……听听,逍遥王都称呼妹妹为雪儿了,难道还不会发生臣妾说的那些事吗?臣妾所说句句属实,请皇上为淑妃妹妹的清白,严惩逍遥王”。
贵妃刘芯突然大笑,故意说着刺激元祁的话,企图左右元祁的思想。
贵妃刘芯一边说着,一边仿佛多么在乎苏樱雪似的,开始拭着眼角泪水。
元祁犀利的眼神,怒瞪了一眼元铭,十分不满地冷冷询问着: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元铭刀削般俊美的五官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说道:
“臣为贵妃娘娘鼓掌,也为皇上鼓掌,因为皇上的女人,个个都是演戏的人才。本王就不明白了,贵妃娘娘既然是去看淑妃娘娘的,那么为什么要让手下的人将白嬷嬷抓起来,这是何故?既然是想和淑妃娘娘说几句话,又为什么要将房门插上,不让任何人进去?这又作何解释?以本王看,这架势,倒像是杀人灭口的吧!”
元铭本是随口一说,可却无意当中戳中贵妃刘芯的心事,惹得贵妃刘芯立马发飙起来了,不服地还嘴说道:
“逍遥王与淑妃娘娘的绯闻,宫内人尽皆知,今日被本宫抓到,难道还要狡辩吗?”
“你……好笑,刚刚还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如今原形毕露了吧,竟然不惜毁坏淑妃娘娘的名节瞎说,你的姐妹之情未免也着实有些可笑了吧!”
逍遥王元铭没有退让的意思,反唇相叽般说着。
“是,本宫刚刚本是顾念妹妹的名节,不想提的,还不是你逼的本宫?要不是你反咬本宫一口,本宫又怎么会被逼的拿淑妃娘娘的名节说事?哼……”
……
元铭与贵妃刘芯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攀咬,元祁听着贵妃刘芯一再提起苏樱雪和元铭的事,不知名的怒火在胸前流淌,他狠拍了一下桌子,怒火中烧地吼道:
“谁再敢胡说八道,朕让人割了他的舌头,朕要的是实话,你们俩个到底谁先说?”
元铭一见元祁生气,便毕恭毕敬地拱手说道:“还是臣先说吧!前天皇上与淑妃娘娘遇到袭击,臣赶到时,捡到了金龙玉佩,本王便想物件如此重要,臣应当尽快归还给皇上。加上前天皇上曾经吩咐臣,让臣亲自送臣的小夫人来皇宫,交给淑妃娘娘,所以臣也一并送来了。来了之后,听说淑妃娘娘出事,不在冷宫,回了“锦绣阁”,臣这才将小夫人送到“锦绣阁”门口,本想放下人就走,谁知却又听里面一片吵杂,接着听到白嬷嬷呼救,这才闯了进去,这些事,文昌和本王带的那俩个奴才,皆可为本王作证,白嬷嬷为可作证。”
“哦?此话当真?”
元祁犀利的眼神扫过元铭,又看向贵妃刘芯射去,略显不悦地询问着:
“爱妃要不要跟朕解释一下,这白嬷嬷为何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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