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宁远笑道:“这股市所玩的,是大势,是人心,任何一种不符合其本身价值的涨跌都可能存在骗局。”
“但,所有的股票参与者都能看清这一点吗?”
“不可能的,对吧!”
“在此一番的股市大动荡之中,或许有些人踩对了节奏,但,这些人注定是少数,甚至是极少数的。”
“或者可以将此一番动荡比作一场戏。”
“站在局外,或可能看的清楚一些,但在局内的人,大多数人都在想着自己的盈利,想着该什么时候出手卖、什么时候卖。”
“股市是有风险的,入市需谨慎。”
“想来,与部分抱着取巧心思的人而言,会印象深刻。”
“炒股,千万不要抱着赌的心思啊。”
平和的言语落下,内阁寂静片刻。
三位阁老皆点头。
这小子的一番话,大概是说出了股票的实质,比之先前的“实质”,更加的清晰。
譬如此一番的“空头”,又有多少人知道内情呢?又有多少人只是“假知道”呢?
“不错,这一次,你……”
弘治皇帝本想着褒奖一下这小子,可想到这狗东西随便纯赚了数百万两,就一阵气愤。
“你小子,竟敢如此操纵股市,实乃罪不可恕,但,念你有些功劳,便功过相抵了吧!”
“臣万谢陛下赦恩。”
宁远躬身,老实告退。
内阁中,又是沉寂许久,仍旧自这一番震荡之中回味无穷。新笔趣阁
“此事,朝廷这边要制定律法!”
“日后,无论是想要暴涨的,还是做空的,都要遏制。”
“另……此事不得外传。”
弘治皇帝直接下令。
都太危险了,尤其是这空头,许多人还不知道,那就……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否则再次出现这等行径,朝廷同样不好控制。
另外一边,东宫。
太子朱厚照正在画着图,却不是什么画,而是近来大盘的走势图,到头来他有些愤怒似的,砰的丢下笔。
“这是什么?中间空,两头多?”
他挑眉:“老宁,你说说,就不能保持稳定吗?”
宁远苦笑。
他刚出来内阁便被太监刘瑾给拦下了,跟着便来到了东宫,显然是等待许久了。
“殿下,股票这东西,看实质看是便是后面作坊的发展情况。”
他开口:“这就是最简单的,作坊发展的好,市值自然应该更多。”
朱厚照当然懂这个道理,可想想还是气愤,立刻命人摆酒。
不多久他就将自己灌醉。
“老宁,以前本宫是一直赞同你的决定的。”
“无论是你想离开还是你想留下,本宫都赞同的。”
“可笑近来父皇还一直认为你只是人能逃离,但钱财却注定会留在大明,没有钱财,你便跑不出去。”
“但,你知道本宫怎么想的吗?”
说着,还不等宁远开口,他便继续开口。
“本宫相信你的本事,但本宫不惧怕。”
“只是本宫想着而今大明一切都欣欣向荣了,大明也越发平稳了,外敌也几乎没有了,可不知为何……心下却是不宁呢?”
一番话,却是有点深。
直接将话说明。
宁远略微诧异的看着这个大舅哥,笑了笑:“我大明本就四海升平了啊,还有什么后患呢?”
“报!”
却是太监刘瑾气喘吁吁跑来。
“殿下,不好了,宫门外出现一个人。”
“那人用绳子绑了足足五十人,每个人身上都上了火药,争吵着要面圣呢!”
“还说……还说今晚见不到陛下,便同其余所有人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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