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又如对井边渡等余下大军的猎杀事宜,五千单兵队明显不够,若不动用余下兵力,势必会放任那井边渡率领部分兵马离开,那么,接下来又要如何对战。
问题种种。
然,这小子在得知井边渡率领数十万民夫赶来之时,短暂思索便规划好了方略。
此等对战思维,不可谓不厉害啊!
“论打仗,老夫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你小子算一个!”
徐永宁抬了抬手,是真的欣赏这个后辈,当很快,他又沉默下去,想到了接下来很大的麻烦。
这大明,当真要出现另外一个一门两国公了吗?
怕是有些麻烦啊!
也是此间,锦州城。
一个寻常宅子中。
年轻的妇人正抱着孩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紧锁的大门。
自家的男人被征调了出去,去给那海盗国的大军擂鼓助威。
按理说,此事是没什么危险的,毕竟先前那高丽过来的数十万民夫都安然无恙,无非是吃食方面差了许多。
可……万一呢?
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要知道,那海盗国的八万大军表面上看似亲近、和蔼,可事实上,在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人畜之事。
一旦自家男人出事,这孤儿寡母的,没人知道接下来的命运如何。
就像现在,现在海盗国大军出去几乎都出去了,听说,大概留下三千人左右镇守城池。
自家没有男人,如若这三千镇守锦州的海盗国大军冲进院落内……
年轻的妇人咬了咬牙,实在不敢多想。
“咯噔!”
忽的,安静的院落四周传来声响,不大,但她却听的一清二楚。有人!
刹那之间,年轻妇人的神经紧绷起来,额头冷汗簌簌留下,连带怀中抱着的孩子都随之颤抖。
是那海盗国的贼军……来了吗?
她不住的后退,直至退无可退,依靠在门框之上,动也不敢动。
“咯噔!”
又有声响传来,却是不知自何处所传,声音闷闷的,就好像在地面上锤击似的……很是渗人。
因为海盗国的贼人做坏事的时候,多喜欢偷偷摸摸的。
一如当下,即便墙体不高,院门也轻易可破,但那些贼人却偏偏不破坏墙体,更喜欢翻墙,或者如小偷似的,蹑手蹑脚的打开门,以防外人看到。
“咯噔……咯噔!”
突然,那古怪的声音频繁起来,节奏越发的快了。
那一声声,就仿佛钟鼓似的,锤击在年轻妇人的心头。
“不要,不要过来!我便是死也不让你们得逞的!”
突然,她果决起来,视死如归的模样。
但当她感受到怀中孩子仿若自睡梦中醒来,一颗心,瞬间便软了下去。
她低头,痴痴地看着仍旧酣睡的儿子,眼角泪滴啪嗒嗒落下,最终缓缓闭上眼。
认命了!
却也只得认命了,但求自家孩儿一个平安。
“轰隆!”
声音不是很大,是闷响,却是瞬间提起了年轻妇人的神经。
因为,那声音……竟然自房屋中传出的。
她回头定定的看着,呼吸也越发的急促,不由自主的倒退,满眼惊恐。*
方才前后的动静,竟都是自屋子里传来的,屋子的……地下?
那贼人,为了做坏事,竟如此丧心病狂的从地下挖了一条道?
她面色泛白,想要逃走。
只是……又能逃去哪里呢?
便是逃出了这个院落大门,最终也只会得罪那海盗国的大军,注定不得好死的。
最终,她再度闭上了眼睛。
静!
不知为何,屋内的动静,好像从未出现过似的,四周,安静的吓人。
“吱嘎。”
忽的,房门打开。
年轻妇人浑身颤抖,不住的摇头,连双膝都颤抖着跪在了地上,呜咽似的祈求着。
“求求了,随便大人您怎样,放过我的孩子。”
“踏踏!”
靴子的声音不大,缓缓接近年轻妇人,这一刻,妇人整个身躯都紧绷至兢兢战战。
“莫怕!”
突的,来人开口:“这位妇人,冒昧打扰,望请见谅,我是大明人,京营的,不信您看。”
年轻妇人猛然一顿,仍旧惊恐着,却是仗着胆子抬起头,所见之下,是一年轻男子,身着盔甲,竟……竟真的是大明人!
“大人,您,您……”
她结结巴巴,已是惊的说不出话来。
“我来救你们。”
年轻男子徐光祚压低声音:“您莫怕,更不要出声,明白吗?”
年轻妇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中满是激动与喜悦。
“我问你,此刻,那海盗国守城兵力分部如何,可知道?”
“知道知道。”
年轻妇人忙道,极力压着声音:“城内一共三千兵马,东北西三门各三百多,南门两千。”
徐光祚应了声:“那敌军粮草在何处,可知道?”
年轻妇人再度点头:“就在他们大营跟前,南门附近。”
徐光祚眉目挑了挑。
南门附近,两千大军驻守。
怕是不大好打啊!
此一番,他们通过挖地道过来,仅有五百左右兵力。
打倒是能打,但就怕那井边渡突然回来,毕竟这城中还有数万百姓以及许多粮草。
这些,都是必须要努力争取的。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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