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自己和言小剑是没有记忆的！
如果言毅不知道，那么她还可以保持今天那般无视他的“形态”，如果他知道了，那就是两个概念了......很羞耻！
言毅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沉默了一会，试探着道：“她...是不是跟你说了我的事情？”
轰！！！
天上降下一道巨雷，石化的霓裳被劈得裂开了......
果然还是说了吗？今天回来的时候自己走那么快，就是怕师兄问这个问题啊！
那阿姨也真是的，明明答应不说出口，怎的反悔呢？这要我如何自处？！
言毅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奇怪道：“师妹？你到底怎么了？”
慕容霓裳将头埋到胸口，没有说话。
这动作是什么意思？做了错事？
言毅不敢顺着殝首去看下方的雄壮山峰。沉默了一会，他抿抿嘴，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氛围，淡淡道：“若是她没说那便罢了。你早些歇息吧，我回去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
然而，就在他要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师兄，她说了！”
言毅怔了怔，抬起的脚停在空中，然后改变方向，走到她面前，低声道：“说了什么？”
“说......你......”
“说我？她也告诉你这件事了？”
“......”
霓裳小脸都快熟了，又沉默下来。
言毅眼角抽了抽，无奈道：“其实这件事不用跟你解释多少。”
“额......”霓裳的羞涩愣住了，“解释？”
“这事情连我自己都没搞清楚，师妹你不用管那么多。”
“......”
慕容霓裳呆呆的看着他，呢喃道：“不用管那么多？师兄，那个姐姐是跟你说同样的话吧？”
言毅挑眉道：“怎么，和跟你说的不一样吗？”
霓裳正要说话，目光却对上了他的双眼，发现他星辰般的眼眸里藏着些许疲惫和烦躁。
她抿了抿红唇，低下头去掩住眼底的一抹淡淡的失落，轻声道：“我想是一样的吧。”
“嗯，她明显是专门来找我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说。”
“师兄...不想让我知道？”
“嗯。”
“为什么？”
言毅捏着下巴想了想，道：“因为我自己都没有全部相信，师妹自然不用在意那么多。而且师妹不觉得她说话很气人？”
“很气人......”
原来如此...
原来说来说去，就是为了嘲讽我...
这种可笑的姻缘…很气人。
霓裳沉默良久，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声音有些微弱的道：“是霓裳天真了，居然愿意去相信那种所谓的命运的定数，还为这个定数困惑了几个时辰。我早该知道这样的结果的，也从来没有过那种意思，最多就是有那么点对她的失望。让师兄见笑了。”
“......？”
我们跨服了？
言毅看着她突然变得有些苍白的面颊，满头雾水的道：“师妹，再问一遍，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霓裳的面色慢慢缓和起来，直至最后平静如水，声音里带着十分自然的冷意，道：“师兄请回吧，霓裳要休息了。”
“你确定没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跟老头说一声？”
“不用了，师兄请回吧。”慕容霓裳背过身去，将美丽的面庞藏了起来。
“好吧。”
言毅皱着眉头，带着满肚子的莫名其妙离开了。
......
回到房间，言毅刚准备躺到床上进行慵懒的思考，却发现枕头上面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他吓了一跳，“卧槽？！言小剑？！你敢恐吓我？！”
言小剑从床上跳了起来，嘿嘿笑道：“师兄，没有啊，我就是在这里等师兄而已，站着不太舒服，我就躺下了。”
“......”
言毅指着他，张了半天的嘴，才没好气的道：“说吧，啥事？”
“师兄，今天师姐有问题，是不是你搞的？”
什么我“搞”的？你会说话吗？
“不是！别把你师兄真当成那种随便欺负女孩的无聊的人！”
“哦？那师兄你刚刚去师姐的房间做什么了？”
“问她一些问题。问了之后...我发现她确实有问题。”言毅想着刚刚慕容霓裳奇怪的举动，挑眉道：“你知道那个阿姨今天跟她说什么了吗，看看和对我说的是不是差不多，虽然我感觉上是差不多的。”
言小剑摇头道：“不知道，师姐没告诉我。”
“是吗，那就算了。如果阿姨说的不一样...就不一样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师妹若是实在不愿说，我也不会强迫她。你来找我就问这个？”
“嗯。”言小剑点点头。
“......”
“......”
二人对视了一会，言毅面无表情道：“你怎么还不回去？”
“师兄，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不是你自己进来的吗，我需要问你什么问题？”
“师兄不找皮影了，师父找过一遍黑暗了，那么应该要教我做一些...事情了吧？”
言小剑实在不想把“杀人”两个字说出来，就算言毅之前给他做了思想准备，他还是觉得不管师兄要教导什么，都完全没必要带着自己去杀人，有很多的事情都有深度的教导意义的。
“哦，你说杀人啊。”
言小剑：“......”
言毅微笑道：“我自然有教学计划的，你先别着急。”
“教学计划？”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言小剑撇撇嘴，道：“既然这样，我先回去了。”
“嗯......等等！”言毅突然叫住他，道：“我想问问你霓裳师姐的修炼方式是怎样的？”
“师姐的修炼方式？”言小剑奇怪的看着他，道：“莫非师兄要从这个方面下手？可是我问的是剑道，从师姐那里学不了什么。”
“哦，我晓得你们的道不同，就是...嗯，有点好奇。”言毅想起刚刚那女人的脸色变幻之迅速，有点怀疑是不是这方面的原因，“你之前好像说过，霓裳很长时间没有走出主宫了，那是老头给她弄的特殊‘环境’？”
言小剑点头道：“嗯，师父给师姐制造安静的环境之后，师姐每天都在她的屋子里给我做衣服。”
“做衣服？？”言毅奇道：“做衣服也是修炼。”
“嗯，师姐以灵力为针，以梦为线，在做一件由梦编织而成的防御战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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