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小宛跑出来的时候她根本没有看路,哪里有路便往哪拐,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走到了哪,抬头看着偏僻的院落。
外加上屋檐下沙哑的拟人的鸟叫声,随即止住了哭声,着急的往后寻路。
寺中西厢房,许多多从朱敬宴那出来,就近找了个地方坐下,拉着池渊开始研究起那朵积木花来。
“这样是一种花,”她的小手把花瓣又组合了一下,“这样又是一种花。”
池渊就在一旁,看着她很快把常见的几种拼法拼出来了。
“小哥哥,这个积木花只有这几种摆法吗?”许多多玩了一会,发现这个玩具有些太简单了。
“我也没怎么玩过玩具,不过这个大抵和九连环一样,要想想。”池渊摆弄了两下又还给了许多多。
论做菜和糕点,他尚且能出手。
但这,他也不太行。
许多多试了试拔了几片花瓣下来,再穿插着拼,很快有了不一样的效果。
“真神奇,还能这样!”她看着积木花,眼睛发亮。
两人坐在偏院的屋檐下,路过的侍卫听到两人的童言童语,皆是发出会心一笑,孩童的快乐好似就是这么简单。
许多多拼得正火热,没注意到有人循着声音找了过来。m.
她刚把最后一片花瓣插上,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把她的积木花抢走了。
“你为什么会拿着这个东西?”童音中满是质问,苍小宛眼眶微红,不服气的哑着嗓音,显然是哭了一场。
许多多和池渊抬头,没想到又是她。
二人不约而同往后看,却不见苍尘的身影,想必又是她偷溜乱闯来的。
“你这人真是奇怪,为什么我们好好的没惹你,你总是要赶上来添堵?”池渊本不想和比自己小的孩子一般见识,但没想到这小女孩阴魂不散一般找麻烦。
特别是她这副架势,仍是要欺负多多的模样。
苍小苑才不理他,只是质问许多多,“你是不是偷了我送给寺卿大人的东西?你这个小偷!”
“不知礼数!”
“你说什么呢?”池渊站在许多多面前,生怕苍小苑又推人,语气中带着不善。
近乎一日的相处,他相信多多的为人,且这东西,根本就不是偷来的。
他回头正欲劝许多多不要伤怀时。
没想到许多多只是一脸不解,“爹爹给我的东西,你为什么要说我是小偷?还是你喜欢污蔑人?”
苍小宛也是个孩子,被二人这一说,又听着那不太相熟的词,耳际一红。
“我送给寺卿大人的礼物被你拿来把玩,不是小偷又是什么?”她紧紧握着拳,今天在大理寺受的气,比她懂事起受的气都多。
特别是这个许多多,从遇见开始就不顺着她!
许多多才不承认苍小宛的污蔑,“就算在大理寺审犯人,都要讲究证据,你有证据吗?”清脆的童音说话时口齿还不那么清晰,但却意外地有条理。
“积木花在你手上,不就是证据?”苍小苑没想到她会这么理直气壮,寻常小孩被说小偷,早就慌乱得六神无主了。
许多多怎么跟村里的其他野小孩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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