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笑得一脸无辜,“小沈大人这是要贿赂本皇子?这么点金子,侮辱本皇子呢?”
沈初想把金稞子甩他脸上。
便是这个金稞子打在了她的腰上,使得她怀里的奏折掉出来的。
不用怀疑,定然是裴渊所为。
“六皇子下得一手好棋,打金稞子的技术也不错。”
“好说好说,小沈大人搭桥的技术深得我心。”
沈初后槽牙疼。
今晚所有的一切都在裴渊算计之中,就连她,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如果她没猜错,贺正祥应该是裴渊的人,不然裴渊如何知道她怀里有奏折?
“六皇子好心计,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彻底将三皇子弄废了。”
裴渊眼尾上挑,“说什么呢?彻底弄废三皇子的不是你吗?
如果本皇子猜得不错,你给三皇子下的药可以叫做“金枪永远倒”吧?”
沈初.......金枪永远倒,这个称呼倒也别致。
三皇子的金枪确实永远倒了。
“咱们一个废了他的身体,一个废了他的权势,说起心计,小沈大人也不遑多让。”裴渊轻笑,“咱们这算是合作愉快?”
沈初扯扯嘴角,“愉快个屁。”
“啧,小沈大人这般是否有失文雅?”
沈初扭头就走,生怕慢一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她搭桥,裴渊借势除去三皇子,她还反而被威胁,帮他推拒了叶家的婚事。
这男人一举三得,竟然有脸说合作愉快?
裴渊不紧不慢地追上来,与她并肩而行,脸上的笑仍旧吊儿郎当。
“小沈大人冒着得罪太子的风险帮本皇子回绝婚事,又甘愿冒着得罪恒王的风险弹劾三皇子。
现在本皇子相信了,你果然不是任何一派的人。”
沈初目不斜视地前行,心里默念:旁边哔哔的是只苍蝇。
孙严从一侧角门进来,低声禀报,“殿下,玉书已经送进天牢了。”
裴渊笑容微敛,“嗯,交代人盯着点。”
孙严应声离开。
沈初顿步,忍不住低声问:“那个叫玉书的少年还好吗?”
裴渊挑眉,“看不出来小沈大人还挺善良。”
沈初扯了扯嘴角。
裴渊笑容淡了两分,“这世上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他想报仇,自然也得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
沈初默然,明白一切都是玉书自愿的。
他为替父母兄长报仇,甘愿成为裴渊计划中的一环。
贺正祥,玉书....
裴渊能在太子与恒王对峙的朝局中安全周旋,不知道暗中还有哪些人是他的。
她深深看了裴渊一眼。
裴渊轻笑,“很意外?莫非本皇子在小沈大人心里是那种强横霸道,不讲情理之人?”m.
沈初没有回答他,忽然目光微凝,放低了声音,“六殿下别动。”
裴渊不明所以。
沈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腰间的芴板,又狠又准地敲在他后腰上。
裴渊疼得差点跳起来,“沈初!”
沈初吹了下芴板,笑得一脸无辜,“殿下腰上刚才有只蚊子。”
“蚊子呢?”
“哦,没拍中,真遗憾。”
沈初笑眯眯地将芴板插回腰间,慢悠悠踱步离开。
裴渊......报复,绝对是明目张胆的报复。
什么蚊子不长眼,停留的位置跟他打在沈初腰上的位置一样。
沈初此人,心计深,还睚眦必报。
裴渊轻哼,却看到前方沈初突然站住了脚步。
“小沈大人怎么不走了?”
沈初用下巴点了点前方,笑容灿烂,“殿下的艳福上门了,还好,没有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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