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四年春正月。
西琉军队攻破西单京都城门。
三月初二。
西单国君诺桑逃往邻国达日,皇城被攻破。
西单灭国。
远在西琉的温如栖,将西单嵌入了西琉的地图里。
达日不知好歹,竟然暗地里支持诺桑复国。
西琉多次交涉无果,两军对峙。
五月二十六,达日越国界线,攻击西琉军队。
镇国将军商云止率军反击。
然而,达日不似西单兵力微弱,游牧民族擅骑射,加之人高马壮,竟然使得西琉军队停滞不前。
商云止误中流箭,箭上有毒,加之长时间作战疲累,伤口发炎,陷入了长时间的昏睡。
西琉军心不稳,有不么人生了怯意。
达日主帅巴图在又赢了一场战争后,与众将士饮酒作乐。
“本帅看,那黄毛小儿不过如此!趁着他们士气衰弱,赶紧把他们赶回去!”
底下的副将赞扬:“就是,以为我们跟西单一样好欺负吗?”
“属下听说,西琉主帅快不行了,底下的将士们一个个纷纷闹着要回国去。”
巴图哈哈大笑,将手中酒坛子重重放到桌上,“明日,全力进攻!”
达日士气高扬,篝火明亮,嘹亮的歌声穿过帐篷,穿过军帐落在了另一边驻守的西琉军队。
此时,因为连连败仗,兵士们一个个垂头丧气,武器扔在一边。
商云止身边的副将吴清岩提着酒坛子坐在帐篷外,闷闷不乐,眉间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字。
军医从主帅帐篷中出来,他立刻上前问情况。
军医摇头,“情况不容乐观。”老军医叹气,“高烧不退,要是长期下去,恐怕……”他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真怕将军撑不下去。”
“怎么可能!”吴清岩一把揪住老军医,咬牙道,“不过是皮肉伤,怎么就撑不下去了,你知道里边的那位,他可是皇夫!他要是没命了,陛下能放过咱们?”
军医颤巍巍地推开他,“吴将军,老夫也尽力而为,但是将军伤口离胸口近啊,这边塞苦寒,药物又只有这些,我也没办法啊。”
吴清岩冷汗上来。
他连夜召见其他同僚,商量此事。
“情况凶险,不如赶紧回去吧。”
“我复议,主帅可不是一般人,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难逃其咎啊。”
“而且,这达日民风彪悍,实在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商量之后,吴清岩等人决定连夜撤退。
不再硬碰硬。
可不知如何走漏了风声,达日大军竟然赶上来。
西琉军队溃不成军,在连着一天一夜地追杀后,一个个哭爹喊娘,四散逃逸。
消息传到京都。
有人主张撤退,有人主张支援。
但是这一次,谁也不敢在朝廷上大吵。
连一向不遵规距的鸣荣、孙芹等人也不敢大声说话。
皇夫重伤。
此时最担心的就是陛下。
但此刻金銮殿主位上的人一言不发,神色莫测。
许久后,听得帝王沉沉道:“再等等。”
鸣荣皱眉,她站出列,“陛下,如今前线形势危急,皇夫身受重伤,西单虽灭国,但不臣之心不可不防,臣忧心若是达日与西单个别势力再勾结,处境实在危险。臣请出战,率兵前往支援。”
陆玦也站出来,“臣附议。”
孙芹也站了出来,“臣也赞同鸣大人所说,微臣曾驻守凤莱边疆,臣也愿前往,请陛下成全。”
朝堂之上,三分之一的人站了出来。
新任左相虞彦却在此刻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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