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凛方被莫名怒喝,本来就一肚子火气,现在更加愤怒。
“通判大人好厉害,空口无凭就想给小生安个扰乱府衙之罪,只是通判大人关注的重点错了吧。知道小生是什么人又如何,并不能帮你解决绍州府河道和粮食的问题,您现在的重点不应该是河道和粮食吗?”
通判脸色阴沉,他堂堂通判,竟然被一个白面书生当面指责。他对祝侯爷态度和善,并不代表他会对苏凛方这种老百姓和善,立马目光不善:“来人,把这来路不明的人叉出去!”
带苏凛方的过来的那位兵官忙解释道:“通判大人,他是来绍州府参加府试的学子,白天有两位女子被暴民带走,其中有一个便是他娘子。”
通判并没有因为兵官的话而变得面色和善,这人在侯爷面前下了他的面子,也得好好教育一番。
“有任何消息自然会通知他,冲到府衙正堂做什么!这不是他能冲撞本官,私闯正堂的理由。”
苏凛方看到这通判心胸狭小,贼眉鼠眼,终于知道为什么能做出不理会下游的死活事情,出事了也不解决。
脾气火爆的祝侯爷听着通判像是指桑骂槐,一下站起来怒道:“通判大人这是说老朽这把老骨头也该回府等着,不该出现在府衙正堂吗!这小伙子并没有说错,河道和粮食问题你有很大责任!”
“阿?祝侯爷误会了,下官说的是他,一个身无功名的白丁,并没有说您……。”通判忙解释道。
祝侯爷冷哼一声:“他与老朽有何不同,都是此次事件的受害人。小伙子,你不用走,你刚刚所言没错。若是府衙能解决城外流民和闹事村民的源头矛盾,我孙女又怎么会出事!”
他说着一把拉苏凛方到旁边,示意他坐下。
苏凛方朝他行了一礼才坐下。
通判脸色不太好看,挥挥手让差役退下,有侯爷在,他也不能再继续,不然显得他无理。
他们一直待在县衙正堂,次日天刚亮,县衙便派出所有差役,做出阵势很大的在找人。
老蔡和老于两村安排在城门附近的眼线见状,府衙不仅增加了一倍的人手守城门,还派出许多人手追查他们,根本没有想让他们进城见知府要说法的意思。
城外十公里外的一处废弃庄子,那些村民和流民正等着城门的眼线带消息回来,看看府衙有没有改变态度。
两名各村的眼线同一时间跑回来,给老蔡和老于各自说了城门的情况,搜查的人差点就沿着路找到这边来,好在还差几公里时返回城门了。
老蔡和老于两人脸色难看,前者面色更加凝重,果然被那个性子清冷的丫头说对了。
一旁脾气暴躁的村民也听到府衙的态度,立马怒声喊道:“既然府衙不让咱们活,那把昨天那两个官家小姐剁一根手指送过去,不然他们真以为我们好欺负!”
还有更激进的,直接喊道:“应该弄死她们,再重新抓两个!”
“弄死她们!弄死她们!”又有一部分人附和道。
这话一出,村民们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流民纷纷喊着同意,这样既能有威慑力,还能表明态度,他们不是开玩笑的。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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