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庄,苏族长带着人过来,满脸得意的笑容。
“二房的,十日到了,看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萧兮兮懒得搭理这老头,半截身子都埋进黄土的人,不知有什么好嚣张的。
她收回目光,心情有些无奈,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最终还是没等来朝廷的新令。
苏凛方站在身旁,面带自责:“抱歉,是我判断失误……。”
“说什么呢!道歉也是该我道歉。”萧兮兮打断他的话,“先把眼前的烂摊子处理了再说后面的事吧。”
苏凛方“嗯”了声,看她一脸疲惫,最近几晚都没怎么休息好,安慰道:“不要太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结果再坏还有我呢。”
萧兮兮目光柔和,他不仅没有责怪自己,还反过来安慰她,内心很感动。
翁叔和阿大他们从后庄过来,几人一脸苦涩,翁叔说道:“东家,后庄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清栏。”
“好,等知县来吧!当着他面清栏,不然说我们耍花样。”萧兮兮回道。
不一会儿,苏母也过来了,看到眼前这情况她没有责怪,让她不用担心,家里人一起面对。
苏母知道她做此事的缘由,之前听苏凛方说的,是因为参加县试的事,大房和县衙沆瀣一气设置阻碍,萧兮兮也是为了他才出此险招,赌朝廷会恢复蓄猪令,借此挣够十两,三月期是他的判断。
虽然苏母不赞同他们的**心理,但理解他们的做法,这有什么能责怪的呢。要怪也是怪该死的大房和县衙。
“阿娘,谢谢你。”
苏母看她一脸疲惫,瘦小的身子担着那么多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安慰道:“一家人,说什么谢谢,要是家中殷实,凛儿有本事,你也不会如此辛苦。”m.
话落,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哗然,萧兮兮神情微变,低声道:“应该是楼知县到了!”
几人来到门前,确实是楼知县到了,庆夫人和他一起来的。
只是两人神情各异,楼知县面色阴沉,好似吃了苍蝇那样憋屈,庆夫人则面带微笑,笑得格外灿烂。
萧兮兮一脸狐疑,这反应怎么互换了,楼知县不应该得意忘形才对吗?
苏族长见楼知县来了,迎上前,笑道:“知县大人,今日是禁猪令限期最后一日,南庄的猪苗该立即全部清栏。”
楼知县瞥了他一眼,不耐道:“不用清了!”
苏族长愣住,以为听错了,拔高声音质问:“你说什么?不用清了是什么意思!”
楼知县皱起眉头,低声喝道,“苏族长,注意你的态度。”
苏族长回过神,察觉自己反应过度,虽然他们私下来往频繁,但在人前还是要给足知县面子。
他拱手致歉,“抱歉,老朽失态了,楼大人您继续说。”
楼知县脸色这才好看些,冷哼一声:“就是字面意思。朝廷发下诏令,已布告天下,今改猪为豕,即日起禁圈养令取消,今后不可指豕为猪,若有犯者,丈十。严令警告不从者,丈八十!”
这下所有人听清了,苏族长先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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