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族长临走前还不忘提醒苏凛方,嗤笑道:“距离县试还有三个月,你还有时间养猪,别忘了与老夫的赌约!”m.
苏凛方沉声回道:“不用你提醒,想到爷爷父亲那份家产,我也不会忘的!”
苏族长看他还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冷哼一声:“等你有资格参加县试再说吧。”
他们一走,苏老黑也带着一众混混离去。
喧闹的南庄安静下来,萧兮兮舒口气,今日之危总算勉强过去了。
她回身感谢庆夫人,“多谢庆夫人今日愿意出手相帮,他日若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兮兮上刀山下火海,绝不皱一下眉头。”
庆夫人看她有些江湖气的语气不禁莞尔一笑:“上刀山下火海就算了,若有那日,我一定会开口的。”
她说时看向苏母,微微敛起笑容,柔声道:“这位便是苏将军的令正苏夫人吧,小妹庆翁氏。”
苏母立即福身施礼:“方才多谢庆夫人仗义相助,不知庆大人可是与我亡夫是旧识?”
庆夫人摇摇头,“不曾相识,但我家相公总是会在家中提及苏将军,每每提起都会肃然起敬,说苏家和苏家军两代戍边,守南离二十年安稳,皆是朝廷栋梁,绝不信会做出弃城逃生之事。我们虽不曾相识,却早已心神往之。”
苏母鼻子一酸,眼眶殷红,没想到丈夫和儿子被定为罪臣之后,还能听到有人如此称赞他们。
这比赞美她一万句都来得开心,庄重行礼,“替我帮亡夫亡儿感谢庆大人。”
萧兮兮和刘燕燕跟着行礼,苏凛方则九十度拱手行礼。
“苏夫人万万不可如此重礼。拙夫只是说了心中所想,受不起如此大礼。”庆夫人赶紧避开没有受礼,边让他们起来。
苏母起身,认真说道:“受得起,如今谁还敢在人前说此话。”
庆夫人无奈叹息一声,“如今世道确实令人寒心。但请相信,拙夫绝不是唯一一个这么想的人。”
苏母不知道,这三年来的冷嘲热讽和落井下石早已让她看透人心,锦上添花算不得什么,雪中送炭才难能可贵。
庆夫人见他们一脸忧伤,没有再提这个伤感的话题,转口问萧兮兮:“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十日可是转眼就会过去。”
说回此事,苏母放下往事的悲伤,语气带着几分责备之意:“凛儿,兮兮,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去违反朝廷禁令圈养这些猪苗?我们苏家二房的任何行为都会比别人罪加一等。”
萧兮兮理解苏母的责备,她也是因为担心才会生气。
苏凛方担心母亲和萧兮兮因为此事生出嫌隙,解释道:“母亲不要责怪兮兮,此事都是因我而起。”
“我当然知道因为你,此事你们回家再跟我好好解释,先说说后面怎么办吧。”苏母打断了苏凛方的话,显然不想家事在庆夫人面前提及,到时要是为难之事,人家听了是帮还是不帮。
庆夫人会意也没去追问他们的家里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她主要先解决庄子的事。
萧兮兮没多解释,因为她只是赌运气这肯定很难让她们相信,只说:“十日后若是局势没有任何改变,我会把所有猪苗全埋了。到时便没有违反朝廷禁令。”
这办法听起来十分粗暴,但也相当有效,苏母一肚子疑惑,还想问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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