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桕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一幕幕，海伦安慰她时的场景，似乎近在眼前。

哪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她也没想过要杀掉海伦，对方也不是非死不可，明明有那么多解决的办法，为什么偏偏要了她的命！

威廉定定的看着乌桕，语气薄凉，“你是在怪我吗？怪我杀了她？那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别告诉我，你对她有了感情，你真心把她当成了朋友？”

他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嘲弄，“乌桕，你太让我失望了，按照我的调查来看，你是一个非常冷酷无情的人，对光明教会都不假颜色，结果这才过去多久，你就和联邦政府的人有了感情？”

乌桕没有否认，“我的确对海伦有了不同的感情，但我不是把她当成朋友，我只是不想杀她而已！在联邦政府里，她帮了我很多，哪怕我们站在不同的阵营，作为一个人，我也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她可以杀害其他的联邦政府人员，但是海伦绝对不在这个名单中。

威廉再次掏出束光粒子枪，而这一次对准的却是乌桕的脑袋，“听好了，我很看好你，我也为你做了很多，你以为你是怎么解决的瑟雷斯？是因为我，因为我帮你制造了混乱！”

“本来联盟是不会同意的，是我帮了你，而现在你的身份暴露了，你不杀她，而是想要换个身份进入联邦政府，你以为那么简单吗？你以为你还能依靠别的身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所以你绝对不能暴露！”

“乌桕，记住了，你是自由者联盟的人，你不可以对联邦政府有感情，否则就是背叛了我们，别忘了你的处境，你杀死了联邦政府的上一任总统，哪怕你立下了天大的功劳，只要他们知道你的身份，就不会放过你，光明教会也在追杀你，除了我们，不会有任何人收留你。”

他看着没有说话的乌桕，收回了枪，又再度变成了那个绅士，语气柔和下来，“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理解你自己的处境，你放心，只要你不背叛我们，自由者联盟绝对不会赶你走。起来吧，再度成为一个战士！”

乌桕明白，这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否则刚才威廉就开枪了。

她看着伸向自己的手，心中一片冰凉，整个n2157星球上，恐怕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她这样，四面皆敌，她回想起自己之前的想法，突然感觉万分可笑。

她居然还想像是现在这样，以伊西娜的身份生活下去，恐怕不会有比她更傻的人了。

乌桕握住威廉的手，松开海伦，站起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更是冰冷无比，“你打算怎么做？”

“制造混乱向来都是我们自由者联盟的强项。”威廉微微一笑，“而且这是我们很久之前就已经制定好的计划，那些贵族坚信自己的血脉是最好的，那我就毁了，让他们知道，就算是贵族也一样只有一条命。”

威廉拍了拍她的肩膀，“乌桕，找个地方藏起来，经历过今天的事情，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勇士！”

说完，他走出了房间。

乌桕拿起甜品，木讷的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却无法调动她的多巴胺。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海伦的尸体，再没有了任何动作。

反正这一切都是虚假的，所有人都只是一行代码而已，等她找到离开这个世界的真相，届时这里肯定会再度恢复原样，等待着下一个人的到来……

小楼之外。

所有人还在欢声笑语，作为压轴出场的庄园主小女儿已经出现，被大家围聚在中间，满脸笑意。

她举起酒杯，“谢谢大家来到我的生日会，我非常开心……”

话音刚落，地动山摇，不远处落下了一枚炮弹，黑色的浓烟伴随着火光一同出现。

众人惊惧的看着这一幕，尖叫出声，四处逃窜。

威廉的人出现，手里的机枪毫不留情的朝着众人扫射而过，“你们这群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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