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从床上爬起来,李慎就摸到脖子上的金属小剑,确信昨晚的经历不是一场梦。
那么
阳台玻璃窗真的全碎了。
跟物业沟通后,李慎坐在位置上吃早饭。
维修师傅来到速度依旧很快。
一进门,还没跟李慎打招呼,就瞧见阳台的联排窗户没了,阳台地板星星点点,玻璃散落得到处都是。
这这可全都是钢化玻璃,怎怎么碎的?
维修师傅结结巴巴问道。
李慎在心中叹口气,说起了昨晚就编好的瞎话:
我不知道。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瞎话,因为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一把飞剑能够把钢化玻璃捅成这样。
你不知道?
维修师傅往后退了半步,警惕地看向眼前这个高个,帅气,阳光,却有些病恹恹的神色。
这种长相,一般都生于生活幸福,家庭美满,病恹恹也只是因为养尊处优,长期得不到锻炼的结果。
这样的人有暴力倾向的极少。
何况眼前这位对自己极为客气,说话也很和善,即使不信他的话,应该也没什么危险。
维修师傅做了极其激烈的思想斗争,刚放下心来,余光一瞥,看到了裂成蛛网的厨房门。
这这厨房门怎么又坏了?
维修师傅退了两步。
李慎都忘了厨房门和窗又裂开这回事,现在也没别的好解释,只能硬着头皮,直说:
我不知道啊,为什么呀?
东拉西扯一阵,得出结论来,这个房子风水不太好。
裂开的厨房门窗就不用换了,明天来装阳台的窗户就成。
送走维修师傅,李慎深深叹口气,骗人好麻烦,还是坦诚点好。
家里做完栽下的列子草杆还没长出叶子,今天炼药的材料还得去问学姐要。
周末学姐能去哪里呢。
就在昨晚李慎和小乾坤剑初次见面的同一时刻。
祈井大学的监控室里,一个下巴上张着肉痣,肉痣上长了一撮毛的王苟强,正在破口大骂。
他一个炼气期中期的道士,原本应该在凡人界大展身手,享受各种拥护和爱戴,可如今,却每天半夜潜入一个破学校的破监控室,顶着模糊不清的显示器,挨个看足球场的监控录像。
在他脚边,有两个保安,正躺在地上睡得正香。
要不是有明确限制,不能对凡人出手,加上他感应到这个大学附近有层次不低的修仙者,他肯定拿着两个保安出出心里的怨气。
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朝歌晚露花偷走,甚至连一寸六龙土都没给他留。
简直是土匪,是强盗,是恶霸!
骂完后,他又只能盯着显示器,以十六倍的速度,从两个月前的录像开始看起。
王苟强,狠起来连自己都抽一巴掌,要不是他两个月没来检查,哪会出这种事。
但大学放寒假,哪会料到有人来。
看着看着,王苟强又骂起来,边骂边看。
李慎没找到学姐,也没找到好比猫,放下罐头就离开了足球场。
总算做完一个任务了,身上背的债顿时少了小一半。
刚加飞机头联系方式那晚,他就邀请李慎周六下午到室内体育场,看祈井大学跆拳道社内部比赛,说是要选出四个替学校争得名誉。
李慎问他为什么不去看自己学校的。
飞机头说他们学校跆拳道社团分为男社和女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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