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韩毅来上课的时候,苏越非常满意的没有再闻到什么熏香味了。
而韩毅则是在暗自苦笑,昨天他一声嘱咐,不许在衣服上熏香,结果引来了自家皇爷爷和母后的双重关问,而自己身边的宫女和太监更是被招去问话,差点都被吓尿了。
苏越发现韩毅有些走神,就不满的用戒尺敲打了两下桌面。
“上课了,今天我们要讲的是商业和朝政的关系……”
“有史以来,为商者利益至上,而豪商者大多眼中无君、无国、无民……”
“商人因为地位的地下,掌权者只要稍施手段就会轻易破败,所以在赚取了钱财之后,会尽一切可能的消弭他们在身份上的尴尬,这也造成了勾结、串联和贪腐……”
“朝廷只对对盐铁矿产等限制行业收税,而对民间商户却又不收税,这就造成了一种畸形经济的发展。
随着时间的推移,朝中吏治愈发不得心,贪腐横生,税收大幅下降,只能盯着那些普通的靠农田望天收获的农民,最后所造成的后果你们应该都明白的。
而面对那些民间商人,只要朝廷一动就美名其曰与民争利,你们记好,以后谁说这种话,那人不是读书读傻了,就是豪商的代言人!”
“这些人一边要笼络官员为他们在朝廷说话争取好处,一边要满足私欲,所以甚至会为了利益而出卖朝廷的利益,北至草原蛮族南至山林少民,屡见不鲜……”
一堂课上下来,不但是韩毅和莫彬坐立不安,身体发热。在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卫也是满头大汗,明明已经是深冬的天气了,却连背上都湿透了。
这位可是在给豪商们上眼药啊!
“苏兄,小弟也知道豪商们多有不法,但祖制如此,又该如何解决呢?”
苏越毫不犹豫的就开口说道:“朝中那么多臣子都是干嘛用的?文死谏武死战,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不懂嘛!”
“还有,别拿祖制当借口,龙朝从立国至今六百余年,祖制驳议早就成了臣子们争夺利益的工具,你们说说着六百余年来被更改的祖制难道还少了?”
韩毅被苏越这通驳斥说的满脸羞红,讪讪低下头去。
“可是老师,按照你所说的现状,那该从何入手进行改变呢?”莫彬见韩毅被驳斥的有些难堪,就接了话题开口,以此揭过尴尬。
“如何入手,如何改变,这涉及到行事方式、手段,还要审时度势等等,这不是我们今天的要讲的内容,暂且不提!”
于是,接下来苏越就对商业和国家之间的正确打开方式进行了阐述和讲解,一堂课下来,令得二人感觉仿若打开了新的天地一般。
而当苏越这边刚刚下课没多久,韩毅、莫彬还在和侍卫们一起操练的时候,皇城中的御书房中,汉平帝听完了侍卫的讲述,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么说来,他苏越对豪商是不屑一顾了?而且还鄙夷了朕的臣子们?”
跪着的侍卫满头大汗的想到:人家苏越也只是说了些实话,陛下您这就开始记小笔记,打算秋后算账了吗?
“祖制?税收?有趣的很呐!”
汉平帝挥手,等侍卫退下才幽幽的道:“豪商多不法,内外勾结,可恶、可恨!”
不要以为商人走私只是在皇朝末期才会发生,其实几百年来每任帝王都砍了不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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