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有一人开口道,“覃老师招我等来,是商议对策,而非逞口舌之争。”
哟,你们也知道是来商议对策,我还以为你们全忘了。
刘墨笑了笑,“既然说道这个,不知诸位大人有何高论?”
一说到正题,刚才还跃跃欲试的高官全部紧闭牙关,一言不发。
刘墨知道,在场的人大多数都是跟何汝大一样,混迹官场多年老油条。没有几个原意冒着丢掉乌纱的风险,去得罪大皇子一干人等。
只不过是碍于覃老先生的面上,勉为其难,来此看看戏,静观其变。
要让他们帮忙,就必须得拿出点利益冲突,拖他们下水。
想到这,于是便道,“我想问诸位一个问题。盐帮帮众遍及大夏各省,各府,何止万记?为什么那高戚,就只在江浙省弄出这么大动静?”
覃光彦的学生,自然都是江浙省书生居多,这问题一问,瞬间引起在场高官的兴趣来。
“哦?你说说看,是为何?”
“显然就是打压我等江浙省读书人,试图羞辱我江浙省读书人的面子!”
此言一出,众人惊愕。
刘墨这话一半真一半假,高戚目前确实只在江临府胡作非为,至于是不是针对江浙省读书人?
莫须有吧!
“哼,笑话,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谁人不知我江浙省学子天资聪惠,这十几来年,哪次恩科三甲没有我江浙省学子?”刘墨一本正经的说道,“他高戚乃是大夏北边人,又是个武夫,平日里总瞧不起我等书生。
这次给他逮到机会,还不往死里整我们?”
“不对吧,高戚他惩治的乃是盐帮反贼,你怎可说他针对我江浙省学子?”
刘墨眼珠子一转,“诸位有所不知。那高戚在榕城,以逮捕盐帮帮众为由,私设公堂,逼迫所谓的囚犯供出盐帮反贼,私底下不知害了多少我江临学子!
显然,这厮就是以此事为由,祸害我江浙省读书人!”
“有这等事?”这言论显然有人不信。
“在下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刘墨继续忽悠道,“诸位应该知道,在下可是六皇子,黄守仁黄大人,以及覃老先生共同举荐的江浙省学子。
他高戚说罢我正七品盐运御史的官职就罢,丝毫不给覃老先生半点薄面!”
众人一听,虽然有些牵强,但也说得过去!刘墨确实是黄守仁以及覃光彦举荐的。
高戚在榕城肆意抓人逼供,弄出不少人命,这其中有寻常百姓,也有江浙省读书人!!!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刘墨在放大招,“诸位,面子是小,高戚如此一来,我江浙省读书人,以及我等子子孙孙,还有出头之日?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唇亡齿寒啊!”
众人沉默,半响没人说话。
刘墨见此,故作失望道,“人各有志,不会勉强诸位,只不过哪天高戚那厮开始正大光明祸害各位,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那依你只建,该怎么办?”吴歆问道。
刘墨刚想说出自己的计划,却又被人打断,“问他干嘛,秀才都考不上童生。”那人说道,“依本官看,选出一人,前往承河避暑山庄,将此事禀告陛下。”
去泥马的,这么大事,等你去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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