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要银子来了。
谢景渊撩起眼皮瞧她一眼:“侯府缺你吃了?”
萤月摇摇头,侯府一日三餐规律极了,恐怕再过些天,衣服就改换一码了。
“那是缺你穿了?”谢景渊眼神探究。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萤月抓着衣裳,窘迫地揉了揉,随即,又摇了摇头。
谢景渊静静地看着她,不满地眯眼:“那是为何?”
“可我总归是要出门的呀。”萤月急急说道。
“啪——”的一声。
将茶杯微重的置回案桌,惊得萤月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谢景渊心生不悦道:“忘了上次的事?”
虽然今日那男子说清了原委,可当日情形,若他晚去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看见萤月又惊又惧的眼神,谢景渊心底头浮现丝烦躁感,平稳了呼吸,他再次睁眼,“近日京中不安全,少出门。”
萤月哪管这些,只当做是这继子不愿给她钱,她深呼吸一口气,道:“我不想与你多言,总之,我是侯府的夫人,府中的份额我也应当有份,你也不想外人知道小侯爷克扣少母零花钱吧!”
威胁他?
谢景渊睇着她,语气淡了几分:“若是没有没有本候的命令,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更何况是你。”
这什么意思?
打定主意不给钱?
萤月怒了,没有本金她如何起家?
她替原主背负了这么多,为何好处却一点也享受不到。
“我不管,今日若是你不给我份额,那我就赖在这里,直到你把份额给到我为止!”说罢,她一手叉腰,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前,气势汹汹的怒瞪着他。
谢景渊全然不在乎的悠悠抿了口茶水,没把她的小吵小闹放在眼底。
“随你便。”
他起身直接进入内室,打算处理公务。
只犹豫了一瞬,萤月快步跟上,谢景渊刚踏入内室,便听见了身后的动静,脚步顿住,微微侧身。
被她撞了个满怀,鼻间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犹如茉莉花般的清香味,一只手下意识的扶住她柔软的腰肢。
只停一下,见她站稳,便松开了手,指尖的热度攀升。
“你在干什么?”
萤月疼得眼眶盈满泪花,揉着鼻子,语气是藏不住的抱怨道:“谁让你突然停下来的,疼死我了。”
松开手,她的鼻尖红红的,倒是像只被人欺负狠了的小兔子,眼底清澈得就像是一弯汪泉。
“活该。”谢景渊语气虽然蓦然,可眉宇间却带着淡淡的笑意。
仰着头,萤月眼底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期盼,道:“怎么?不想让我继续跟着你?那你把份额发给我,我保证立马消失在你眼前。”
见她如此,谢景渊微微低头凑近:“随你。”
转而走到书桌前,拿起青简看了起来,真的一副不打算搭理她的样子。
萤月冷哼了一声,却也不敢随便乱走乱看,只好走到雕窗旁等待,伸手推开紧闭着的雕窗,阳光争先恐后的涌入。
时间流逝,两人僵持不下,萤月等得有些累了。
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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