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云离开铺子后,又去买了一些朱砂。
之后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阵法。
她一直觉得自己,在玄学上,是有天赋的。
可她画这个阵法,一连画了好几天,才勉强成功。
“王爷,今晚可以行动!”
锦云将计划,告诉了顾泽。
顾泽微微颔首,心中既期待又忐忑。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拥有,这么复杂的情绪。
是夜。
锦云贴上隐身符,在皇帝的寝宫里,布置好了阵法。
她将地衣(地毯)重新铺好。
确定看不出阵法后,这才来到一旁坐下。
“皇上,安阳王殿下,就在里面。”
门外,传来了太监的声音。
不多时,房门被人推开,顾越缓步走了进来。
看见顾泽站在寝宫里,负手背对着他。
他嘴角一扬,对着太监摆了摆手。
太监离开后,顾越将房门关上。
“安阳王怎么不去大殿上找朕?”
随着顾越的声音落下,顾泽缓缓转头,对上他的眼眸。
“本王有一些话,想单独问你,大殿不方便。”
“行,那你问吧!”
顾越摆了摆手,缓步上前。
在他与顾泽擦身而过时,他的手腕,忽而被顾泽握住了。
顾越眉头一皱,不悦地看向他。
“安阳王,你这是何意?”
“本王身上的咒术,是拜你所赐吧!”
顾泽开门见山,将话问了出来。
来之前,锦云就告诉他,阵法启动需要一点时间,让他想办法拖住顾越。
而现在,他们二人,都站在阵法里。
只要拖上一时片刻,不让顾越离开阵法,阵法便能成了。
“呵,什么咒术,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里只有我们兄弟二人,你就别装了!”
顾泽的声音,忽而冷了几分。
“本王中咒,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段,你的身体,逐渐恢复健康。
你敢说,这不是你用了邪术,将咒术,转移到了本王的身上?”
顾越盯着他,不说话。
顾泽咬了咬牙,握住他手腕的手,收紧了几分。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你哪有脸来问朕?”顾越冷笑一声:“明明是双生子,可你一出生,就注定是储君。
而朕从出生起,就被种下了咒术。日日夜夜,忍受着咒术的折磨。
朕以为,朕这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没想到,朕遇见了国师。国师说,他可以帮朕。呵呵呵……”
说着,顾越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笑得更大声了。
“所以是国师帮你,将咒术转移到了本王的身上。你们二人,早就相识了!”
“不错!国师帮了朕,让朕得到了一切。而朕也信守承诺,登基后,立刻封他为国师。”
顾越的眼眸里,溢满了得意。
这些事情,他藏在心中多年了。
他一直都想找机会,在顾泽的面前炫耀一番。
可国师太谨小慎微了,说什么都不同意。
如今,顾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也没必要再瞒着他。
反正咒术不解除,他也没多少时日能活了。
他何不趁现在,多多刺激他。
只要顾泽难受,他就开心!
顾越正想着,脚下的地衣,突然绽放出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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