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旗坡那么大,怎么找?”小王提出自己的疑问。这也是所有人的疑问。
“根据信息组反馈的影像来看,李海东在建设路口一带的停车场下车后都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也就是说他在祭旗坡一带活动时,仍是这样装扮的可能性很大,那么在祭旗坡一带有人见过他面貌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拿着他的照片在祭旗坡一带进行地毯式排查,耗时耗力不说,很有可能还会一无所获。”欧阳说。
“打一场人民的战争,通过媒体发动广大人民群众提供线索的话,时间上来不及,而且会进一步刺激社会舆论。之前你们出外勤的时候,处座来问过案情,看他那个样子,市里和局里给他的压力应该都很大。而且欧阳刚才也说了,李海东极有可能在自己的制假窝点附近仍是戴着帽子和口罩活动,所以这个办法最终也极有可能收获甚微。”老刘说。
“根据以往破坏的制假案来看,制造假证的多为图文店、打印店、广告设计店和照相馆一类。李海东的制假点如果是这些门店,那么现在肯定处于关门大吉的状态,我们可以锁定这些已经停止营业的门店作为重点排查目标。但是,李海东在祭旗坡一带租一套住宅房用作制假窝点的可能性也很大,也极有可能还是用假身份证办的租房手续。如果从这两个方面同时着手,倒也可以试试。不过,房屋出租这一块,肯定有业主不是通过中介或网络平台发租。所以,我们也没法确保不遗漏。”彭杰的言下之意是通过发租平台和中介调取租房人信息,再逐一排查。
“别看我,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见李竹道投来询问的目光,小吴说,“打架的事你可以问我,也可以找我。这种事,你懂的。”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李竹道说:“要找出李海东的制假窝点,没这么难。根据我们现有线索,可以将目标范围不断缩小。”
“我们之前说过,李海东在农业银行祭旗坡分行存款的频次最高,也就是说他在这里出现、活动得最为频繁,那么他的制假窝点就在这家银行附近的可能性是不是很大?”
大家眼前一亮。
李竹道却继续将范围缩小:“李海东以为只要戴着帽子口罩出门,别人看不到他的脸,就安全了?我看他是自作聪明。帽子口罩,就是他最大的特征。凡是从建设路口载客,接载的乘客戴着帽子口罩,乘客以现金支付,并以农业银行祭旗坡分行附近为终点的摩的、的士,就是我们的重点目标。李海东的行程堪称规律,这一个月内基本都是固定的以建设路口为中转站,然后换乘到达制假窝点。所以,在时间段上,也只需要锁定在案发前的天内,同时满足以上几个条件的摩的、的士,知道他们最终到了农业银行祭旗坡分行附近的哪一个地方,那里就是我们的排查目标。”
大家都如梦初醒,甚至摩拳擦掌地跃跃欲试。
老刘补充说:“摩的一般都有比较固定的摆租点,只要在建设路口找到那几个固定的摆租点,问问摩的师傅就成。的士载客情况可以请出租车公司提供,出租车公司也肯定愿意配合,问题就在于出租车司机,他们要是不愿意配合,不主动向公司报告出行记录,即使有满足那几个条件的出租车,他们要是不说,我们也不知道啊。”
“告诉出租车公司,要他们转达,要是有所隐瞒,破案后会以涉嫌窝藏、包庇等,向相关人员追究法律责任。”李竹道不以为然,轻描淡写的说。
大家都有些错愕,齐刷刷地看着李竹道。小吴从警的时间不长,以为这是到了自己的业务盲区。其他人从警时间都在十年以上,可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法律上还有这么一条。
“可以这样?”老刘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当然不可以。”李竹道说,“这是骗他们,吓他们的。你只要这样说,那些出租车司机才不敢有所隐瞒,而且肯定会抢着报告出行情况,我们还能事半功倍。”
大家又齐刷刷地收回目光,再次折服。
“与李海东通过电话的那36个人,仍然不能放过,来历不明的x也有可能就在当中。所以,要再和他们联系,看能不能从当中排查出x。同时,要想办法让他们说出和李海东之间的沟通情况,李海东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甚至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放了个屁,我们都要知道。”
那36人同李海东之间极有可能存在假证交易关系,在没有实质证据的情况下,想要他们主动交代违法行为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李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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