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身上都带着伤,在原地修整了三天,这三天来,除了白日里操持国事外,其余时间邵逸松一直陪在知清浊身旁。
林悠然偶尔过去看看,陪着知清浊说说话,但她不会在那儿待的时间太长,毕竟她是有自知之明的,做电灯泡的感觉可不太好,但被缎云川整日问东问西的感觉更不好。
自从她告诉缎云川自己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后,缎云川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上到国家大事,下到吃喝拉撒,对什么都感觉好奇,这不,今儿他又准时来了……
“看,这是我们用的厕所……”
林悠然几笔给马桶画了个简易的速写,顺手推到缎云川眼前,“只要解决完之后按下上方按钮,就会从底部出水,把秽物冲走,干净又卫生。”
“那秽物被冲去哪儿了?”缎云川思考一瞬,“地下?”
“聪明!”林悠然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要不是缎云川这人有点烦人,那他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那马桶中会有蛇钻进去吗?”
缎云川忽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林悠然疑惑的看着他,虽然不知他为何会问这个问题,还是答道:“好像有吧,但那是极少的,你为什么……”
她话还未说完,眼角的余光一闪,似乎看到有什么东西在游动,林悠然毫无防备地看过去,就见一条半米长的花蛇正向软榻旁边爬过来。
“啊————!!救命啊!!”
她尖叫一声,下意识的钻到缎云川怀中,紧紧抱着他,把脸死死的埋了起来,腿夹着他的腰,整个人都缠在了他身上。
外面巡逻的兵将听见她的尖叫声,连忙跑了进来,刚好看到两人亲密相拥的画面,不由得脸上一热,他在这儿不是,退出去也不是。
缎云川则抱着林悠然站起身,不紧不慢的指了指那条花蛇,士兵顺着他的手看去,才看到了这条不请自来的客人。
此地草木茂盛,蛇虫鼠蚁见的多了也就不怕了,而且这条蛇明显不是毒蛇,兵将直接下手捏住它的七寸,将它提了出去,还不忘贴心的替两人把帐篷的帘布放下。
“原来一千年后的人也会怕蛇。”缎云川调侃道。
“人类对这种爬行动物的恐惧是刻到DNA里的,我当然也会怕了!”
她又在说他听不懂的词语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怕的不得了,也挡不住她的反驳和碎碎念,缎云川无奈一笑,“是吗?那喜欢抱着别人不松手,也是刻在那个什么DNA里面吗?”
“才不是!”
林悠然听出他的调侃,把脸从他怀中抬起,四处看了看,确定花蛇已经被带出去了,立马从缎云川怀中跳了下来。
“方才是我太害怕了,所以才慌不择路,你别放在心上哈!”
她又重新坐回软榻上,听缎云川道:“姑娘方才的行为虽是无意,但放到现在这个时代,你我之间有了肢体接触,若是不嫁给我,那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
缎云川本来是想逗逗她,结果她却无所谓的瘫倒在软榻上,“我一生积德行善,不嫁人这等好事自是要落在我头上的。”
“嫁不出去是好事?”
“自然,不嫁人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嫁人还要费劲心思挑选男人,挑对了人日子还好过些,挑不好就是跳进了火坑,嫁个不负责的人,那除了每天累死累活的上班,还要生孩子做家务照顾狗男人,生活中的鸡毛小事一大堆,虽然过不下去可以和离,但中间牵扯事情太多,我是嫌自己生活的太顺心,所以要找个男人给自己添堵吗?”
这番话又让缎云川好奇起来,千年后的人与现在的人想法差距竟这么大,林悠然所说的每个字他都能听懂,但联合在一起,却需要时间接受,至少他无法想象能从这个时代的女子口中说出这番话。
看来她比他想的还要有意思……不,应该说另一个时代比他想的还有意思。
“千年之后的女子都是这样想的吗?”
“倒也不是,也有一些想不开的,明明知道对方非是良人,还要把这糟心的日子过下去,还给伤害自己的男人找借口,比如什么‘爱能止痛’,‘他打我是因为爱我’之类的,这种基本没救了……”
营帐中的两人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问着,一个滔滔不绝地答着,兴许缎云川是唯一一个知道她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原因,也兴许是因为她太过思念原来的世界,所以想找个人说一说,总之,她忽然觉得缎云川好像没那么令人讨厌了。
“看……这就是我们出行用的车,速度比马车要快的多,还不会觉得颠簸,就是跑一段路需要喂它吃点油。”
“油?是菜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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