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纠缠到了最后,两个抢七局才分出胜负,从球风套路来说,选择汉夫曼是理所当然的正确方式。
但是……
来到雅典,高文对阵俄亥俄州立大学克伯特的那场比赛,着实触目惊心,史密斯教练不得不表示担心,汉夫曼的表现是否能够超越克伯特,保持平常心,发挥出正常水平?
真是头疼!
半决赛才刚刚结束,没有时间欢呼庆祝,史密斯教练就已经开始考虑明天决赛的排兵布阵,而特洛伊人的球员们也不例外,一个个摩拳擦掌地期待着赛季的第四次洛杉矶同城德比,再次面对死敌,他们最不缺少的就是斗志。
但是,汉夫曼却有些担心。
看着报纸上满满当当的新闻全部都是关于高文的,汉夫曼就自闭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其实,汉夫曼是一位作风硬朗、意志坚定的球员,他从来就不缺少自信,甚至是张扬的肆意的外放的,自然而然地,汉夫曼也不会轻易害怕任何一位对手,无论什么比赛,他都敢于冲击对手。
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汉夫曼也不例外。
他最最不喜欢对阵的就是,那种变化多端、滑不溜秋、难以预测的球员,就好像秋葵或者山药一样。
汉夫曼的比赛节奏相对单调也相对一致,全场发力、强硬到底;但是,面对那种不断改变节奏不断改变战术的球员,时时刻刻都被强迫推出自己的舒适领域,不仅需要一直思考,而且发力也不能随心而欲,这样的比赛,他就会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那种感觉,就好像数不胜数的蚂蚁爬上身一般,说不出来的怪异难受。
在对阵高文之前,汉夫曼就不喜欢高文的风格,但感触不深。
因为联盟里还有不少类似风格的球员,阿尔科塔、吉隆等等,汉夫曼不喜欢归不喜欢,但这些比赛里,他往往能够用力量压制住对手,抢占上风,在煎熬过后总是能够取胜,汉夫曼也就说服自己:
“磨练,这就是一种意志的磨练。”
一直到汉夫曼和高文正面交手,他才深深体会到那种恐惧的侵蚀。
尽管汉夫曼坚持战斗到了最后一刻,坚韧的意志让他紧咬牙关拼了两个抢七,这才遗憾地输掉比赛;然而,那种忽上忽下、忽快忽慢的比赛节奏,却如同一场噩梦,纠缠着汉夫曼不放。
即使是现在,汉夫曼偶尔还会在梦魇之中惊醒。
如果可以,汉夫曼永远都不想再和高文交手,再也不想重温那种浑身别扭的经历。
特别是来到雅典之后,高文送给克伯特两枚甜甜圈的比赛,具有统治力的强势表现,让汉夫曼瑟瑟发抖——
别人没有经历过就算了,他自己真正面对过高文就知道那种“憋屈到想要爆炸却偏偏又释放不出来的难受”,某个瞬间,恨不得直接用球拍砸自己的脑袋,否则脑袋可能就要真的炸裂了。
从那时候开始,汉夫曼就暗暗祈祷,棕熊队输球棕熊队输球棕熊队输球,只要棕熊队早早被淘汰的话,他就不需要面对高文了,不是吗?
结果……
他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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