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故事很重要吗？而且那不是外婆吗?”

苏越叹了口气，“哎呀。你真的是太笨了，外婆不就是妈妈嘛，敌人会伪装，妈妈也会伪装啊。妈妈会伪装成任何一个人的，我现在不就是伪装成一个小孩子，帮你妈妈在教你吗？你怎么什么都不懂？难怪你爷爷说，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修理你，要是我很快被你发现的话，你肯定还是会不停地被别人骗的。那个女人，你能分辨出她到底是什么人吗？你根本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她，更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喜欢她，还能允许她这么做。你不是也在伪装吗？这个经验，不就是你妈妈教你的吗？你什么话都要问出来才行吗，自己不会动脑子去想答案的吗？”

贺慎言又笑了，越笑越像个孩子了，“我真的很笨嘛。要不是因为我觉得你太聪明了，我也不可能会那么喜欢你啊。”

“你做不到和我是一样的人，光喜欢我是没有用的。妈妈不喜欢自己的小孩子整天粘着她，每一个真正的妈妈，都要教很多很多小孩子的，还要帮别的吗妈保护其他的小孩子。要是你只是很喜欢我，想让我和你一个人待在一起的话，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这样的人，将来一定还会犯很多很多的错误的，我自己的爸爸就是这样的人，我当然可以分得出来了。”

贺慎言立刻乖巧的点了点头，“我放心，我一定会把教会我的事，全都做到的。”

听了这句话，苏越立刻就收起了教训人的样子，脸上又露出了刚才那种紧张不安的表情来，“要是你也能教会我一些事情，等我做到了，我也会像你喜欢我一样，喜欢你的。”

“真的吗？那你想学什么？”

“和你一样很会工作啊。”

“你不是已经教会过很多人，怎么工作了吗？”

“可是我自己，还没有真正的工作过啊。我只知道，他们的方法是错的，是敌人教他们这么做的。妈妈教过我正确的方法，我自己还没有尝试过呢。”

贺慎言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融化了，“你这个小孩的模样，我实在是太喜欢了。刚才你好凶，我好害怕。可是现在我又很想抱抱你了。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只是说话的声音和方式改变了一下，就会立刻变成一个不同的人。你一变，我马上就跟着变了，为什么这么奇怪。”

“那你害怕吗？”

“不害怕，和刚开始聊天的时候一样，不害怕。”

苏越很紧张地躲了一下，“那你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吗？”

一阵很好闻很好闻的味道，出现了。贺慎言只觉得心神荡漾，紧张地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很小心地凑上去，在苏越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是给我的奖励是吗？”

“只要你真的是明白我的意思，想和我成为一样的人，不想做出改变，你都可以闻到自己很喜欢的味道。”

“真的吗？那我要是还想闻一下怎么办？”

“你要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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