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慎言笑成了一朵花，还没来得及把头点完，就听到蒋小姐来了一句，“放心吧，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回答你的，目的就是要让你猜，看你自己一个人，究竟能不能猜的出来。你要是能猜出来的话，董事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你要是猜不出来的话……你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吗？”

贺慎言发现自己嘴里装满了话，可是突然间就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哪怕把嘴张开了，也只是吐出一口气，一个字的音也没有发出来。

“懂了吗？我只教了你一次，你是不是马上就明白了，哪个字能说，哪个字不能说。不用任何人提醒，你自己就做到了。”

“做女人实在是太神奇了。我可不可以一辈子都做女人？我觉得女人实在是太有意思，太聪明了。我告诉你，我第一次见到苏越的时候，就那一个晚上，其实我们根本没有说过多少话，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就觉得我好怕她。

我当时就觉得特别的奇怪，按说我才应该是那个老大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只要她不开口，说可以这么做，我的手就动都动不了了，更别说去干其他的事情了。我怎么觉得我以前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就说蒋瑶好了，我说翻脸就翻脸啊，刚才在楼下，我就挺没有给她面子的。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又是为什么啊？”

“答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只是没有人允许你，可以把答案说出来的时候，你就会以为自己不知道。明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

“也是同样的啊，这个答案不能说，说出来会有危险的。”

贺慎言拍拍胸口，很天真地点点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会有哪些危险？”

“不可以，从现在开始，我一个字都不会再和你说了。”

“哎！”贺慎言手手伸过去，想要拦住她似的，结果一看，他忍不住骂了一句，“我靠！真他妈把电话给挂了啊，这个秘书做得怎么比我这个老板还牛？他妈的，老子就不信了，周一你不去上班。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看我要拿多少文件砸死你，你别想下班了，不然我这口气，绝对出不出来。”

神奇得是，来字结束后，他就吐出了一个气，紧接着，他什么火都全消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为什么要骂脏话。

可是紧接着，他又立刻来了一句，“他妈的，老子知道了，肯定又是那些女人在捣鬼。天啦，救救我吧，我以后的脑子还能用吗，我还是我自己吗？谁能把答案告诉我？”

贺慎言觉得太有意思，太有趣了。因为他每说一句出来，只要最后能吐出一口气，他就会立刻开心起来，像个欢天喜地的孩子，甚至会不自觉地摇晃起头来。他根本回忆不起来，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做过这样的动作了，又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反正现在房间里没有人，他索性摇晃得更厉害了。直到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傻子，才停了下来。

可是，立刻，他的脸色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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