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太厉害了,白晨风实在不想再与她继续较真儿,只将她揽在怀里,抱着上楼。
乖巧的揽着他的颈,偶尔抽泣一两声,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白晨风一向稳重谨慎,很少意外受伤,而林空空则恰恰相反,整个人马虎的厉害。所以,前几日他就让人把急救箱里的各种应急药品备了个仔细。
林空空看见他拿着超大号的急救箱,眼角抽了抽,再一看里面满满的药品,怀疑他把半个药店都搬来了。
酒精、碘伏、纱布、医用胶带、剪刀、消毒纸巾、棉签、体温计、创可贴、云南白药、蛇油、紫药水、感冒药、胃药、治拉肚子的药、红霉素、诺氟沙星胶囊、镇痛药、各种维生素……细看竟然还有她以前痛经吃的某牌子益母草,和现在这个正涂在她手上的烫伤膏。
“小白,你整这么多药干啥?”
看都不看她,只专注的用棉签给她涂药膏,冷声回:“有头猪冒冒失失的总受伤。”
“呃……猪在哪?”
“脸皮还能更厚点儿么?”
“能,你说我若是猪,那你是什么?”
看着她有些耍无赖,只微微用眼睛斜了她一眼,答非所问:“躺下。”
林空空用他刚涂完药膏的手抓住衣襟,神色紧张的问:“青天白日的,你……你要干嘛?”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没兴趣?鬼才信!想着某人凌晨时的行为,林空空开始深深鄙视他,出口的话也未思考便脱口而出:“你……无耻。”
白晨风直接把没听他话躺下的林空空按倒在床上,伸手掀了她的上衣,对他这跳跃的速度大为惊恐:“你干嘛!”
“…………”
按住要挣扎着起来的她,眼睛都放在雪白肚腹上被烫红的肌肤上,动作轻柔的涂了药膏。
林空空正在鄙视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时候,白晨风的一句话又差点让她炸了毛。
“把上衣脱了。”
“…………”
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他的衬衫扔给她,冷声道:“换上。”
“噢!”林空空抚了抚自己的小心脏,原来是怕她的t恤蹭到肚子,让她换件宽松的,害她虚惊一场。
看着她诚惶诚恐得样子,不禁怒由心生,“我有那么恐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干嘛?”
“这你不能怪我,我对一个欲/求不满的老男人的一举一动自然害怕!”
白晨风微眯了眸,漆黑深邃的瞳里翻滚着晦暗难明的情绪,语气有些阴森森:“欲/求不满?”
“嗯。”硬着头皮回答,输人绝对不能输在气势上。
“老男人?”
林空空实在有些顶不住压力,知道自己此时再说“是”,那就神仙也救不了自己了,讨好的语气:“嗯……不是!不是老男人。”
“那是什么?”
还没等她回答,某人就扑了上去,灵巧避开她的肚子,顺利把她啃了一遍,差一点点就生吞入腹。
细细碎碎的吻间,他的声音魅惑:“我是屠夫。”
一时呆愣,没明白他的意思,绞尽脑汁想了很久才想起自己刚在问他的话。“我若是猪,那你是什么?”原来,原来在这等着她呢?还屠夫?
“不带你这样损人的。”
“放心,即便你是猪,我也只会养着而已,定然舍不得杀了吃肉。”
“你太血腥了。”嫌弃的推开他,起身。
“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良善。”白晨风薄薄的嘴角微微扬起,那笑容有几分薄凉,让林空空觉得很刺眼。
“下楼去吃东西。”
牵了她的手下楼,把她安顿在餐椅上,自己却没吃,收拾整齐也没交待一声就出门了。
他在生气,在用这种方式冷落她,想让她屈服……
暴君!休想!林空空开始吃这一桌本该是两人的食物,化郁闷气愤为食量,不知不觉竟然都吃完了。胃,隐隐的被撑得发痛,一丝丝的痛,渐渐传至五脏六腑,轻微的抽痛……
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哇!”的一声全部吐了出来。呕吐会逼出不想流下的泪,林空空起身,冲着镜子中的自己微笑。
你去工作?我也去工作!
心意一到,她利落的把自己收拾整齐,路程这么近连公交车都不用等了,步行去上班都可以。
————
s市,悠侃乐咖餐厅。
张爱国对她突然来工作深表不解,“你是来搞突袭么?老霍不是说你明天过来么?怎么这会儿就来了?”
林空空翻了他一眼,语气不好:“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聒噪?”
张爱国彻底崩溃,“大姐,我这是在关心你行么?”
“不需要!还有,谁是你大姐?做你姐那得老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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