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景文一愣:“皇上,这…这……老臣…”
林平也不管他要说什么,直接抬手打断,接着道:“只要南京诸官动身前往广东,那么逆贼定会相信朕已逃出他们的包围圈,待他们松懈下来时,朕与刘同知再动身前往广东。”
这想法是不错,可有一个最大的问题,若是南京那些人不愿意去广东呢。
这就像是一棵大树,人家在一片田里生长多年,根系都已经深深扎根于土壤了,你现在要把人家连根拔起,那人家乐意才怪呢。
范景文犹豫片刻,问道:“皇上,要是他们不愿意去广东呢?”
林平冷冷一笑。
笑的十分神秘,笑得十分叵测。
他将范景文拉到了院中,两人靠的很近,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朴喜和刘世勋站在门口,听不到他们说的话,只是可看到范景文不停的点头。
一炷香后,二人连玦进来。
林平冲着朴喜道:“从现在起,朕提你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你和范大人一同去南京,路上一定要照顾好他。”
也不知是升官高兴还是怎地,朴喜的眼睛立马就湿了,他一咕噜跪地,伏首哽咽道:“皇爷,要不您让刘同知跟着范大人去吧,奴才得照顾您啊,奴才要是走了,谁给您去找吃的。”
忠心,真是忠心。m.
林平最为欣赏的,就是这等忠心耿耿之人。
他亲自扶起朴喜,抓着他的手腕,眼光柔和,语重心长道:“你是朕的贴身内侍,你跟着一起去,就代表着朕,明白吗?”
朴喜能从一众太监中脱颖而出,自然不是个愚笨的人。
林平这一说,他就明白了。
朴喜当即认真道:“陛下放心,奴才一定照顾好范大人。”
林平满意的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随后吩咐道:“去找个活物来。”
朴喜以为林平是饿了,立刻道:“皇爷稍等,奴才去去就回。”
说话间,他便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刘世勋想想,随后跟了上去。
二人走后,范景文望了眼林宇,而后拱拱手去了院中,
残破的屋子,只剩下林平一人。
随后,林平解下腰带,而后脱下裤子。
凉风过,蛋蛋凉。
脱掉浑浊的亵裤后,林平重新穿上了裤子。
原本纯白的亵裤,此刻黄一坨黑一坨,满是污渍。
林平拿到鼻前闻一闻,顿时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用这东西来写圣旨,怎么想都有些不妥当,但放眼全身上下,除了这亵裤之外,也没有其他东西能用来写字了。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丢人就丢人吧,反正圣旨是必须要写的。
不然范景文到了南京空口白话的,若是没个什么作证之物,怕是没人相信他。
没多长时间,朴喜和刘世勋欢天喜地的回来了。
这两天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抓住了一只林麝。
乖乖,这玩意在后世,可是一级保护动物,搞不好可就要牢底坐穿。
当时,那是后世。
现在这时候,人命都贱如狗了,更遑论一个獐子。
在一阵无用的挣扎中,这林麝被刘世勋用刀割开了脖子。
一时间,血如爆了的水管般,喷射而出。
林平赶忙催促朴喜,将他吃饭的破瓦罐拿来接血。
朴喜不明所以,不知道接血干什么,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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