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行吗?要不……”江木悄悄抬起头,对上妹妹期待的眼神,又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他羞赧地挠了挠后脑勺,看向王月川,“月川哥,你别听早早瞎说,我没想当状元,就是,就是闲着的时候,我能跟你认认字儿吗?以后不当个睁眼瞎就成……”
王月川饶有兴味地看着俩姐弟,淡笑着点头。
江家这对姐弟有意思得很。
早早妹妹就不必说了,也不能说。
谁想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的闷葫芦哥哥,竟也心思玲珑,合该是个宝贝。
“当然,这次的院试我怕是不能参加了,现下有闲得很,教你认字也是温书了。”
王月川嘴上说着,眼睛却看向了三人中最矮的小豆丁,眯着眼睛笑,“早早,你和你大哥一向形影不离,是不是也该陪他一起?今天咱先准备准备,明日你……”
“啊嗯?哎呀!我的耳朵怎么突然听不到声音了?不会是聋了吧……”
王月川话还没说完,小豆丁已经翘起了小下巴,也不看他,一根小手指装模作样地陶耳朵,小短腿却方非常向明确,追着不远处的江老四就去了。
王月川:……
江木:……
熊孩子,就很欠揍!
早早到底年纪小了点,等先安了家再学也不迟,江木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
江早早跑得一头汗,躲在一棵树后才擦了把汗,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好险,险些又要经历前世同款噩梦了!
她还记得,当年她以五岁之龄进幼儿园后,跟着一群豆丁每天跳舞。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爱我你就亲亲我,爱我你就抱抱我……”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谢!她真的会谢!
后来,她以一己之力,带着所有的小朋友一起练五禽戏,一整个从幼儿园变成了动物园,老师们终于意识到,她待在幼儿园太屈才了。
转头把她送进了小学。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变成了“古德、歪瑞古德、汪徳佛”……
她淋了雨,就要撕碎别人的伞。
比如汪德福。
认字是不可能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江早早皱了皱小鼻子,完全没意识到,等她因为没文化而丢了无数次脸之后,那书桌旁的油灯,都给她偷偷点完了!
……
老王头偷偷跟江老四说了会话,就找到了江早早,把一大一小两人扔到了路边。
一想到深山里的菌子呀,野兔呀,江早早可激动了,拉着便宜爹的手一个劲地撒娇,时不时让他在自己指着的地方设陷阱。
眼看着一路跟做标记一样到处都是坑,江老四苦哈哈地凑过来,“闺女儿,这么多陷阱,应该差不多了吧?咱还得在天黑之前回来,可不能这么耽搁呀。”
“嗯嗯嗯,差不多啦!”江早早大致数了数能抓到几只野鸡,几只野兔,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抱起一捧干树叶,撒在陷阱上,突然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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