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担忧地问:“姐姐,您打算怎样做?”雪皑愁眉苦脸地说:“我挖尽心思想了一整天,都想不出好办法。”顿了一下,她又自称安慰地说:“不过,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要不,我去暗杀了他!”青青一脸的大义凛然。雪皑在她额头弹了一下,笑着说:“你可别乱来,他身边不知暗藏了多少暗卫!凭你这三只猫的功夫,还没到他身边就死翘翘了。”
青青想想也是这个理,只得皱着眉头苦思冥想。雪皑自言自语地说:“有什么办法证明他是假冒的呢?”“姐姐,您觉得他是真的跟寒王长得像还是易容的?”青青百思不解地问。
雪皑尽力回想与假寒王相处的片刻,如果不是知道寒哥哥现在现代的广市,她也觉察不出宁朝的那个是假寒王。她沉思了一会,说:“我觉得不是易容,他的长相、举止、说话语气都跟寒哥哥有九分相似,难道他是寒哥哥亲兄弟?”
两人商量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这时,夜幕已降临,一轮金黄的圆月高挂空中。雪皑抬头望着月亮出了神,一片乌云飘过,遮住了月亮。雪皑心中满是感触:大诗人苏轼说得多好呀!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寒哥哥,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雪皑心中一动,打开手机,果然又收到一条信息:“玉玺暗格里有张我亲笔写的小纸条,证明此寒王非彼寒王。”“太好了!”寒哥哥虽在万里之外,但却还能运筹帷幄。多亏了这手机,隔着时空养精蓄锐寒哥哥的信。雪皑放下心来,穿好夜行衣,躺在床上,抱着手机,甜甜地入睡了。
雪皑心中一动,打开手机,果然又收到一条信息:“玉玺暗格里有张我亲笔写的小纸条,证明此寒王非彼寒王。”“太好了!”寒哥哥虽在万里之外,但却还能运筹帷幄。多亏了这手机,隔着时空还能收到寒哥哥的信。雪皑放下心来,穿好夜行衣,躺在床上,抱着手机,甜甜地入睡了。
雪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手握宝剑打开房门,“好!我们出发。”
雪皑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手握宝剑打开房门,“好!我们出发。”kánδんu5
俩人运起轻功,躲过暗卫的巡查,朝冷宫而去。越近冷宫,巡逻的禁军越少。冷宫的大门已经破烂不堪,应该是多年不曾有人来过。雪皑拉着青青躲在冷宫前的墙角观察了好一会,不见有人经过,便翻墙而入。
房间的中间站着一个黑衣人,雪皑低喝:“你是何人?”“应约之人!”黑衣人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你是林威?”“你从何得来的‘西功王赏’?”黑衣人不答反问。
“从你真正的主子那得来的。”雪皑回答道。
“真正的主子?你在胡说什么?”黑衣人从雪皑的话里听出了端倪。wΑpkān伍
“难道你没察觉现在的主子有何不同吗?”雪皑试探着问。
黑衣人却不怒反笑:“你想诋毁主子?该当何罪?”
“林威,如果你不是心存怀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寒哥哥告诉我,有事可以找你帮忙。”雪皑直白地说。
“寒哥哥?”林威心中一凛,他知道那是雪妃对寒王特属称呼。“您是雪妃?”他惊讶地问。
雪皑拉下面纱,露出清丽的脸,林威连忙行礼:“雪妃娘娘,不知您找属下到此有何吩咐?”
“林威,我可以相信你吗?”“寒王对属下有救命之恩,提拔之义,雪妃是寒王的唯一,无论您吩咐些什么,属下一定尽力而为。”林威恭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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