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高速路上人车杳杳,商务车如断了车轮的马车一样,一动不动地停在路旁的铁栏前,车头凹下去了一个坑,幸亏车身扎实,从旁边看去,看不出有何异样。
忽然间,雷停了,雨也停了,太阳竟然又出来了,明媚的阳光又照耀着大地,似乎刚才的一切从没发生过一样。
车厢里,凌寒双目紧闭,头痛欲裂,嘴里喃喃地低语着:“雪儿,雪儿,你没事吧?”“寒哥哥,我没事,我……我终于找到你了!”后面传来激动而温柔的女声,但却不是雪皑的声音!
凌寒猛了打了个寒颤,费力地睁开眼睛,习惯性地向右望去,坐在右旁的雪皑却人影全无!凌寒吓出了一身冷汗,大声呼喊:“雪儿!雪儿!”
“寒哥哥,我在您后面呀!”薄盈盈一脸柔情地望着他,凌寒急切地摆着手,绝然地叫:“不!你不是雪儿,雪儿哪去了?”这时,车厢里的人全都醒过来了,不知所措地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所有人都下了车,白起和白山拉住凌寒,不让他到处乱找。云涛想了想,说:“看来雪小姐不,王,我打电话问问警局,查看雪小姐哪去了。”凌寒摆摆手,云涛便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所有人都下了车,白起和白山拉住凌寒,不让他到处乱找。云涛想了想,说:“看来雪小姐不在这,王,我打电话问问警局,查看雪小姐哪去了。”凌寒摆摆手,云涛便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所有人都下了车,白起和白山拉住凌寒,不让他到处乱找。云涛想了想,说:“看来雪小姐不在这,王,我打电话问问警局,查查监控,看雪小姐哪去了。”凌寒摆摆手,云涛便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薄盈盈一脸失落地走到凌寒身旁,想拉住他的手。凌寒把手猛地一甩,她差点摔倒。薄盈盈难过地说:“寒哥哥,我找了您那么久,您居然不理我了!”“大胆!‘寒哥哥’是你能叫的吗?只有雪儿才能这样叫我!”
“我就是雪儿呀!刚才突然间我记起了我们以前所有的事。寒哥哥!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在哪相遇的吗?”凌寒一声不出,一脸阴沉地直视着她。
“那时您才十岁,有一天您偷偷溜出宫去,在山上遇到了刺客。您受了伤,是我把您救下来的。您还说等您长大了会娶我。”凌寒一脸的不相信,这件事只有他和雪儿知道,怎么薄盈盈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白风煞四人见到凌寒的表情,也觉得事情匪夷所思,怔怔望着两人。云涛跑过来,说:“王!这段路刚好没有监控,警察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提供给我们。”
“不!我一定要找到雪儿!”凌寒运出轻功,但真气仍无法凝聚,他只得跳进路旁的芦苇,奋力拔开芦苇。他细细地寻找着,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几大高手也紧随其后,把前后几公里的地方都翻个遍,但雪皑还是踪影全无!
薄盈盈孤单地站在路旁,没人理睬她。她恨得把手指甲狠狠地插入手心里,心里在狂叫:“为什么,为什么您的眼里心里只有那个狐狸精?!”
三十多分钟过去了,不知疲倦的凌寒却仍在飞奔着,云涛在后面大声喊:“爷!我们还是先下高速,再想办法找吧。”凌寒猛地转过身,双眼布满血丝,那嗜血的凶狠劲让云涛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心中暗暗祈祷:“雪小姐,您快点回来吧!否则……”
“刚才报警了吗?”“已经报警了!警察应该快到了!”这时,警车声“呼呼”而来,为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几人连忙跑着回到商务车边,装着刚醒过来的样子等待着警车的到来。
“刚才报警了吗?”“已经报警了!警察应该快到了!”这是,警车声“呼呼”而来,为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几人连忙跑着回到商务车边,装着刚醒过来的样子,等待着警车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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