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姝曼见医生走后更加放肆起来。
她的双手圈住宋沧渊的腰,带着哭腔责怪他:“哥哥,你看看,都怪你,我漂亮的肩背上留疤了要怎么办。”
宋沧渊眉心轻拧,弯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等长一长就好了,可以去疤痕的,莫欣有去疤痕的药。”
“我不管,我不要去疤,就让它长在这里,永远记得这是你给我留下的疤……”
季姝曼听见莫欣两个字心里升起怒气,开始不依不饶,双手紧紧扣在宋沧渊身后,眼泪鼻涕全都抹在他身上。
宋沧渊见她如此无赖,着实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
他蹙着眉头静静站在那里,不再作声,任凭她胡闹着。
护士站的小护士们闻声偷偷观察着二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可能她们从没见过如此矫情之人,一点点小伤搞的好像出了人命一样,也可能是讨论这俩人是不是情侣关系。
季姝曼才不在意,她就是要让人知道,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这副屈尊卑微的模样。
过了几分钟,季姝曼见宋沧渊纹丝不动,自己也哭累了,便松开了双手。
季姝曼抬眸去看宋沧渊的脸。
男人的面容俊朗,不带任何情绪,眼帘低垂着,视线平淡地落在自己眼中,仿佛是在静静地看她表演。
季姝曼心中不禁恼羞成怒,像是自己的小把戏被人看穿后的羞耻感。
她觉得很没面子,她生气了,起身扭头就跑向消防通道。
“季姝曼!”
宋沧渊在她身后喊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季姝曼才不打算理他,从楼梯开始往上跑向楼顶。
她是在赌气,像小孩子想要一件东西没有达到目的而赌气,我都哭得那么伤心了你怎么还不哄哄我?真是没心没肺!
宋沧渊腿长,很快就追上了她。
宋沧渊的那双大手掌捉住她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手腕骨都要被他捏碎了一般。
她使劲挣扎,皓白手腕被男人越箍越紧,更加没有了血色。
她胸腔里积攒着委屈,这次可是真的委屈,不是演的。
她对着宋沧渊开始拳打脚踢,边打边叫喊着:“你放开我,你滚啊,我不要你们管,让我去死吧……”
像是在伊丽莎白医院里,面对想要制服她的医生和护士那样反抗着。
宋沧渊拎着她的肩胛骨,像拎着小鸡一样,将她整个人桎梏在墙壁上。
季姝曼被强制摁压在冰冷的墙面,这熟悉的感觉就像十年前那般,她心底升起绝望和厌恶,却不再抵抗。
宋沧渊的眸色变得深沉,抵达她眼底,冷冷道:“季姝曼,你闹够了没有?”
季姝曼像泄了气的气球,瘫软下来,眼睛红红的,蒙上一层氤氲,带着几分哀怨,瞪着他,鼻腔冷哼一声。
“我再怎么闹也不会有人真的疼爱我,因为疼爱我的人已经永远地离开了……”
季姝曼的红唇翕动,说出来的话楚楚可怜,倒也是实话。
当初在美.国,伊丽莎白医院里,她想让人关心她,想让父亲陪着她,她盼啊盼,等啊等,没有人来看她。
她偷偷将医生给她吃下的药片从喉咙里抠出来,吐在马桶里冲走。
她拿着刀片割开自己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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