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贾龙和赵韪快速掌握益州军,而被变相的被软禁在荆州军营的。
不过刘琦为人还算是厚道,给了他们充分的权益……就算是今夜的大飨,军中酒食也有这些东州士的一份。
只不过这些东州士眼下已经没有资格在帅帐内饮酒欢宴了。
他们只能独自居于一帐,彼此陪伴,互敬苦酒。
“吴司马不在自己帐内饮酒,来这里等我作甚?”刘琦疑惑地道。
吴懿似是略有犹豫,但片刻之后,他还是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末将等得蒙公子关照,今日三军得胜而归,飨饮以宴,我等想请公子移步,去我等帐中,我等诸人想敬公子三爵水酒,以谢大恩。”
“这样啊……”刘琦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起了吴懿。
让自己移步到他们的帐内,这些东州士,是有什么话想跟自己说么?
身为荆州军的主帅,又是掌管这些东州士目下命运的人物,刘琦完全可以很随意的拒绝吴懿。
但是他心中确实好奇,吴懿究竟想跟自己说些什么。
刘琦沉默了片刻,突然转头向帅帐旁的一名随侍道:“找典君过来。”
“唯!”
少时,便见在帅帐内喝的满面通红的典韦,咧着大嘴笑呵呵地来到的刘琦的面前,满嘴酒气的冲刘琦道:“府君!如何还不回帐?诸公眼下都欢舞的紧呢!”
一听典韦提起帐内那帮妖魔鬼怪原地起舞,刘琦只能呵呵干笑。
“府君?”吴懿没明白典韦为何这般称呼刘琦。
刘琦对典韦道:“益州诸贤邀我去他们的帐中饮酒,你陪我一遭。”
典韦虽然憨直,但心中一直记得刘琦曾说过要以他做侍位军统领的话。
如今刘琦这般出言,典韦心中自然是明白他的真意。
府君这是怕出意外啊!
典韦打了个‘酒嗝’,抖擞精神,冲着刘琦一拱手,道:“诺!”
吴懿面色尴尬的看着典韦,心中不免有些发虚。
他自然知道,刘琦是信不过自己,才领这名大汉一同去的。
只是这汉子的身型,委实有些太骇人了。
他适才光是走到自己的面前,吴懿便有些错觉……好像他脚下的地都有点发颤。
“公子,请随我来!”吴懿伸手请刘琦随他一同过去。
……
此时,东州士所待的帐内——吴班、雷遇、吴堀、吴兰等人,正垂头丧气的等待着吴懿的归来。
即使帐内有菖蒲酒和吃食,他们却也都没有什么心情碰。
阶下之囚,还哪有心思酒肉欢宴?
少时,却听吴兰幽幽开口:“你们说,稍后刘公子来了,我们一起跪求于他……他肯放我们回益州吗?”
雷遇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刘家小儿与贾龙为伍,垂涎我益州之地,焉能放我们回去?简直大谬!”
吴堀则是叹息道:“话虽如此,但该求我们还是要求他呀,这要是再往南走,我们便随他去了襄阳,一旦进了荆州地界,日后若要返蜀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雷遇咬紧牙关,道:“大不了,玉石俱焚!稍后他若是不应,我便挟持了他!威胁他立书应允!”
吴班闻言,吓了一跳:“雷司马勿要胡闹,这可是在荆州的军营!彼有万人,你便是挟持与他,又能如何?回头却是将我们都害死了!”
雷遇咬牙道:“那尔等便都甘心随他同入荆州了?”
“嘘!”吴兰冲着他们竖起了一根手指,起身走到帐篷口,向外观望……
“回来了!”
众人纷纷原地起身,吴班拉了一把雷遇,道:“你可莫要做那寻死之事!稍后你若敢胡来,莫怪吾先与汝翻脸!”
雷遇随意的摆了摆手,道:“知道了,我不过也是随意说说!那还能真做此等小儿之事?某又不是刺客。”
少时,便见吴懿当先走入帐内,刘琦则是紧随于他。
众人见了刘琦,方要见礼,突然间却都愣住了。
只见犹如巨熊成精的典韦,跟着刘琦闪身进了帐内,
他一双虎目如电般的来回扫视着帐内诸人,看到谁,谁便是不由一个冷颤。
那偌大的身形,让人看着就不免心中发虚。
吴班似笑非笑的看向身边的雷遇。
却见雷遇的脸都有些发白了。
雷遇感觉到了吴班的目光,气道:“刘公子都来了,你还看我做什么?我脸上长了花儿不成?”
说罢,便见他堆起笑脸,迎上刘琦道:“刘公子,着实是让我等候的好苦,公子快请入上座……这位壮士也请一同入座,快请,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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