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
可如果摆在他们面前的都是死路的话……又会如何?
特别是那些雒阳门阀名流,刘琦很想看看他们的态度。
张允道:“唯!”
“另外,还请司马作书时嘱咐严君,散播流言,只需言这奏建两京乃我山阳刘氏一家之所为,与益州刘焉和幽州刘虞,全无干系。”
张允自然是明白,刘琦这是要借此上奏建都之事,扩大他们父子的声望,收揽门阀之心。
先别说此事成不成,就算是不成,荆楚刘氏父子不畏强权,求保雒阳的声名亦将传遍海内。
“公子放心,这事末将一定办妥当。”
……
蒯越惊讶的看着刘琦,心中惊诧刘琦的所作所为。
比起在襄阳,他好像又成长了不少。
看他的样子,似已颇有人主之相了。
蔡勋也终于听出了端倪。
虽然是蔡瑁的族弟,但蔡勋此刻心中也不由涌起了对刘琦的敬佩之意。
从去鲁阳劝服袁术让道,到如今利用雒阳为饵,牵制各方,刘琦之所为,让蔡勋打心眼里感到佩服。
虽然先前,蔡瑁与蔡和说了刘琦不少的坏话:说他能力不足,轻而慢贤等,让蔡勋对刘琦的印象不甚好……
但经过时间的验证,蔡勋发现刘琦本人跟蔡瑁说的,根本就是两回事。
这位长公子,非庸碌之人。
蔡勋是庶出,从小就注定一辈子给他几个兄长做陪衬,所以他眼下并不似嫡长的蔡瑁野心那般大。
与蔡家的那些兄弟们相比,他的骄纵之气也是最少的。
也正因此,蔡勋对刘琦的评价也是最中肯的。
“公子之言,令人顿开茅塞,勋才思浅薄,适才还质疑了公子,着实惭愧。”
刘琦吃惊的看向了蔡勋。
这是蔡家人应该说的话吗?
要是自己没记错的话,打从自己倒了南郡之后,有一个算一个,他所接触过的蔡家人,没有一个不强势不装逼的。
蔡瑁,蔡和……甚是包括蔡觅。
当然,蔡觅没有当着刘琦的面装过逼,但刘琦能通过一些蛛丝马迹观察到她骨子里的霸道……
每次跟她滚床单,她都特喜欢坐在上面,居高临下的动是她的最爱。
太特么不像话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女人?
所以说,当蔡勋今日主动向刘琦坦诚错误的时候,刘琦感觉自己好像听错了。
不过仔细想想,蔡勋事前确实有这样的征召。
当初刚起兵时,刘琦召集众人商议北上路线,蔡勋的意见被黄忠当面反驳,他却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
这小子,该不是蔡讽当年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吧?他哪点像是蔡家人?
“蔡司马不必如此,某平日里也多有疏漏之处,咱们群策群力,共谋大事,方可功成!”
蔡勋笑笑,道:“末将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替末将解惑。”
“蔡司马有何事问?”
“既然向雒阳奏疏立两都之事,事关我联军安危,那公子适才为何不向刘瑁和贾龙名言,反倒是任凭其分兵向梁县而去呢?”
刘琦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笑,很无奈的笑。
“呵呵……”
蒯越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蔡勋的阳光中,似有几分嘲讽。
他对刘琦道:“公子,越与蔡司马先去拟定向董卓索要的官爵名单了,公子若有事,随时吩咐就是。”
“二位且先去忙吧。”刘琦微笑着点点头。
蔡勋不解地来回看着两人。
我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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