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有洁癖。”
陆景洐回答得非常干脆。
时念显然是不相信的,因为男人虽然有洁癖,但也还没能克制到不碰人。这三年来,除了第一次他是在药物下和她发生关系,后面的可都是在清醒下和她做的。
他那么厌恶她,依旧碰了她,可见他洁癖也不是那么严重。怎么可能没和苏晚亲吻、发生关系。
女人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气得陆景洐肺疼。
“时念,你给我听清楚了,以后不准再和那无毛的小子来往。”
他冷声警告。
时念却勾起了唇角,慢慢说道:“那你可管不着,因为天一亮,我们就要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陆景洐心口一堵,被噎得说不出话,最后干脆低头堵住女人那张嘴,不让她再说气人的话。
唇瓣被狠狠地碾压,时念都感到丝丝的痛意。
她无法理解男人的举动,难道是吃醋了?但怎么可能呢,他那么厌恶她,要真在乎她,也不会在白月光一醒来,就和她离婚。
怕还是受今晚那碗鸽子汤的影响,失去了理智,才亲的她。
吻越来越深,时念因为缺氧,脑袋晕了起来,刚开始还有力气推拒,但不久后,就全身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
许久后,吻才结束,但陆景洐的唇瓣似还不舍离开,湿漉的唇珠摩挲着时念的唇面。
呼吸滚烫地抚过她的面颊,像一张网,牢牢将时念网住。
“我想要!”
陆景洐沙哑的嗓音染上磁性,携着欲潮脱口而出。
这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陆景洐,你冷静点,你去泡个冷水澡,应该能缓解缓解,或者直接去医院。”
时念想起第一次和陆景洐在一起的情景,浑身就哆嗦,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她现在本来就身体不好,搞不好会死在床上。
薄唇从时念的下巴往下滑动,停落在她的颈间,亲了一口后,缓缓说道:“不要!”
时念拔高天鹅颈,想躲开男人的唇,但很快一只手按住了她脑袋,一声轻斥响起:“别乱动。”
她酡红着脸颊,不知该如何办了。
力气没男人大,根本挣脱不开,喊救命吗?别人怕也不会多管闲事,毕竟他们两人现在还没领离婚证,还是夫妻。
最后她也不折腾了,就当和陆景洐打了个分手炮。
结束后。
时念什么时候被陆景洐抱出会所的都不清楚,醒来时,天已大亮,周围熟悉的环境,让她恍惚了下,这是她和陆景洐的卧室。
她朝旁边看去,不出所料陆景洐不在,就和每次欢好后一样,男人从不会和她同床共枕,一次都没有。
眼底染上一丝痛意,但很快又消失,今天两人就要离婚了,又何必还在乎这些。
她扶着酸痛的腰肢下床,来到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一套之前没带走的衣服。
户口本在小烟那,她打了个车到小烟的公寓,用密码锁打开门,拿上户口本、身份证后,就又赶去民政局。
十点半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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