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这边有什么名胜古迹有趣好玩的地方吗?”
“这再往东走就到大梁边界了,那有一条弥河宽广宏伟很是壮观,到了端午还有赛龙舟很是有趣,唉!可惜了好多年都没举行过了,恐怕将来的孩子都不知道还有这个项目的存在吧!”老伯一边赶着老黄牛一边说道。
“老伯,为何这么说呢?”玉竹坐在草垛上听老伯说着。
“这弥河和这谷城以前都是属于我们大梁的,自从长胜将军败仗失城后,便就不属于我们大梁了,那些糙生的胡人怎懂得谷城人的习俗呢?自然也就看不到了。”
“那倒是挺可惜的,只能光去看看风景了。”玉竹可惜。
“恐怕姑娘是去不成了,听说那里要打仗了,也可能打不成,大梁在朝的武将是叶家,一群光打雷不下雨的主,天天喊着要收回谷城,这都收了多少年了,还没收回来,要是当年的飞廉将军在,那还有这些小胡叫嚣的份!”老伯满腔怒火的道。
听到飞廉的名字,玉竹似是想起了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没再培养出一个新的‘长胜将军’吗?”玉竹问道。
“叶家一直把持朝政多年,新帝年轻怎能斗的过庞大的叶氏。”老伯道。
“这跟培养人才又有什么关系呢?”玉竹问道。
“当文臣武臣都听一个人的,培养新的人才?那怎么可能!叶家是恨不得把所有人都为叶氏所用,新帝也就成了傀儡,叶家是不允许新的人才出现,成为他的他的威胁,自然大梁收不回失城,更不会有新的‘长胜将军’!”老伯说道。
“老伯,您的见解很是独到!”玉竹道。
玉竹也没想到,在路上遇到普通老百姓能自己对国家大事的分析如此透彻,她也是深有感悟,在她离开凉河的这两年,一路上她倒也是收获颇丰。
“不敢当!一个老头胡乱说的,你也别当真,你要真心想去看弥河的话,也是可以去看看的,真正打仗的可能性不会很大,要收回谷城的可能性不大。”老伯说道。
“谢谢老伯!”玉竹。
“姑娘我到家了,只能送到你这里了。”
玉竹告别了老伯,一路向东走去。
“一声唢呐一声锣,红轿子红盖头,新娘子换新娘,哭哭啼啼找新郎,红媒婆笑盈盈,搭桥梁揽姻缘,大花一戴点鸳鸯,不管对不管错,抢了月老好生活,新郎官好威风,不要嫁妆不用聘,喜气洋洋换老婆,亲家亲烧柴火,你喊哥他喊姐,嫂子妹妹都没错,关门子热炕头,来年生个胖小子!”一群孩童跑跑跳跳的在路上唱着歌谣,玉竹听着歌谣怎么那么奇怪,好奇心催使下,穿过树林朝歌谣发出地寻求。
越来越近的唢呐声,敲锣声孩童的嬉闹声,一群迎亲队伍路旁好多街坊过来看热闹,花轿一晃一颠的走着,肥肥的媒婆胳膊上挽着一个篮子,她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她时不时从篮子里抓一把糖果向空中抛去,引来一群孩童哄抢。
“大哥,这是谁家过喜事吗?孩子们唱的歌谣都是什么啊?怎么那么奇怪呢?”玉竹朝路边看热闹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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