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慈将纸张叠好收起,轻飘飘的纸张仿佛有千两重。
忆慈带着人从花月楼离开,抬头看了两眼湛蓝的天空,云朵洁白如棉花糖般,仿佛沁着甜味,若是下一场雨,怕也是甜滋滋的。
忆慈收回视线,身体顿感轻盈。
忆慈正想在长街上逛逛时,不远处传来些动静,闹腾,驱赶着长街上的百姓,将长街空出一条宽敞。
为首的男人瘦小,眼中泛着精光,身后跟着一群家仆,衣服光鲜,比起寻常百姓要好上许多。
为首的男人见到忆慈,赶紧跪了下去,被忆慈制止。
“行了,什么事。”
忆慈认得眼前的男人,是国公府的管家,从前她去国公府找小姨玩闹时,这人对她热情的不得了。
忆慈不动声色,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陛下,我家世子爷被抓进大理寺了!”管家声泪俱下,“陛下做主啊,世子爷从小什么心性您也清楚,他除了顽皮些,是断然不敢做什么恶事啊!陛下做主啊!”
忆慈被管家吵得头疼,但想到娄知锦,她冷着脸应下,“朕去一趟大理寺,你回国公府好好劝劝夫人,让她不要担心。”
管家应下后,带着人离开,忆慈清静下来,好心情也随之烟消云散。
大理寺。
“本公子警告你们!赶紧放了本公子!”
吴明晟闹腾的厉害。
“赶紧放了本公子,不然阿姐来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尤其是你俩,阿姐给了你们官做是可怜你们,不然你们两个男宠,凭什么有资格和本公子站在一起?”
殷无悔和沈砚书站在不远处,冷眸看着吴明晟闹腾。
吴明晟越骂越脏,甚至开始侮辱殷无悔和沈砚书。
“你们当真是丢男人的脸!也是,做过阿姐的男宠,被放出府,不知道还是不是男人?”
“你闭嘴!”娄知锦将路上捡的石头拿出,狠狠砸向吴明晟的嘴,指着吴明晟破口大骂,“你踏马骂谁不是男人呢!”
“我看你就不是个男人!”
“长得人模狗样,唇红齿白,没准私下在别的男人身下摇尾乞怜,煞笔!”
娄知锦想起史书上对吴明晟的记载,恨不得弄死他。
“你知道本公子什么身份吗?!”吴明晟被娄知锦骂得脸色通红,嘴角被石头砸出青紫,他嘶哑咧嘴,“本公子可是——”
“知道!不就是什么国公世子吗,真可笑,只不过有个好爹,除了这些,你看看你身上有什么地方像个人吗?!”
娄知锦数落的酣畅淋漓。
她承认,她骂吴明晟携带私人情绪。
她崇拜的女帝被吴明晟拖后腿,甚至落下病根,她就是看不惯!
什么狗男人!
呸!
周离视线若有似无瞥向娄知锦,眸底掠过一抹笑意。
吴明晟被骂得险些自闭,“你个婊子!”
于是,他用尽学过最脏的词汇,骂了娄知锦一句。
娄知锦更疯,冲过去踩吴明晟的脚趾,“煞笔!”
吴明晟:“臭婊子!”
脸色扭曲。
娄知锦跺脚:“煞笔!”
五官挣扎。
吴明晟:“臭婊子!臭婊子!”
娄知锦:“煞笔!大煞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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