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辰聊着聊着,困意逐渐袭来,小胖手拉着夜君绝的大手香甜的睡了过去。
“乖,父王一定会补偿你们。”
深邃的眼眸满满都是宠爱的慈祥,看着女儿那张睡梦中的小脸,夜君绝心中那一抹……对家的期待更是浓烈了一分。
此时,云南月的声音响起。
“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记住了,明早晨什么都不可以吃。”
“好,麻烦南月了。”
陆泽谦话语隐藏不住的温柔,这让屋子里的某王爷眼中的神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像是一个丈夫抓到了妻子出轨证据一般,十分不悦。
下午才对他投怀送抱,更是连续亲了他十三次,这才多久,便对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云南月你好大的本事。
“有什么麻烦的,陆大公子可是出了高价钱,我作为医师当然要亲自熬药送货上门。”
云南月摇着摇头,并且表示自己作为一个有德行的医师,是不会只拿钱不办正事的。
也正因为云南月的这一番无意的解释,某王爷眼底都快拧出水来的阴郁渐渐退去。
算你识相,没有背着本王与他人做不轨之事。
“南月也早一些休息,明日下午我们去百宝楼,听说那里会拍买一些珍奇的药材。”
“成,我还真有点困了,明儿见,晚安。”
云南月打着哈欠挥了挥玉手,转身走向听雪楼的房间。
而站在听雪楼门前的陆泽谦直至看到云南月的背影消失,这才回身走向望月轩。
而房间里,某王爷在云南月踏入房门前的那一刻,熟练地顺窗户离去。
虽然说,夜君绝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一定要像做贼一样在云南月进房前离来。
古有梁上君子,今有墙头王爷。
夜色中,夜君绝负手而立,顺着窗户看向云南月脱衣的背影,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洞穴里得那一幕幕。
纵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却将她的美景一览无余,要比新婚夜那天磅礴了很多。
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勾勒在唇角,看样子某个狗王爷的心情很是不错。
是夜,更深。
陆家,望月轩三楼。
陆泽谦站在三楼的窗边,将听雪楼的一切一切尽收眼底,自然也包括黑暗中那一道离去的身影。
“夜君绝。”
看似温柔的话语却没有半分情感的念着夜君绝三个字,一抹寒意亦是浮现在陆泽谦眼底。
“调查的如何。”
“回大公子,云南月便是五年前被夜王送入十八楼狱的夜王妃,亦是云相府的嫡女。”
黑衣人禀告着关于云南月的一切详细,从当年被云相爷嫁给夜君绝,到五年后云南月离开十八楼狱。
“按照时间推算,云炎云夜和云星辰便是夜君绝的血脉,只是属下有一件事情不懂。”
黑衣侍卫眼底生出一抹疑问。
“既然云南月为夜王生下了三个孩子,自然会母凭子贵,得到相应的名分地位。可云南月以却面纱示人……这是为何?”
为何?
云南月要是在场的话,只会回答黑衣侍卫一句话。
为了躲狗币夜君绝呗,还能为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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