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啊!
不愧是七国远近驰名的偏执疯批王爷。
说杀就杀,眼睛都不眨一个。
二十八条人命啊!
就算是二十八只老母鸡也得杀一会儿,可夜王府那群魔鬼……一刀落下就将身首异处的尸体扔进了凤西河。
森白的月色下,血红血红的河面漂浮着一具具尸体,承受能力弱的人早就翻白眼昏死过去。
就算是胆子大的人,也双手紧紧地捂着嘴,强忍着呕出来。
即便是蒙着面纱的云南月,凤眸应着血红的河水之时,亦是蹙起了眉头。
她不是圣母,所以并不关心伤害了女儿的人是生是死。
只是没想到整条船上的人无一幸免,疯批果然是疯批,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衡量。
“南月。”
磁性好听的声音再次传来,男人薄唇轻撵南月两个字。
至始至终,居于高位的夜君绝都将云南月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尽收眼底。
明明知道面纱之下的女人是谁,却没有揭开云南月的伪装。
因为。
他想看一看。
看一看云南月究竟是是云相府柔弱的嫡女,还是是拿着剑威胁他摸遍了他全身的放**子。
是小院里教训女儿的温柔娘亲,还是轻而易举击杀唐家刺客的绝世高手。
是来自凌南国的神医,还是假意接近陆泽谦实则是要向他复仇之人。
“本王与你清白,礼尚往来,你要如何报答本王。”
“……”
话说,云南月有些猜不透夜君绝的为何会说出这番话来。
按照言情小说泡沫电视剧和狗血古代文的剧情。
不应该都是女主女配才能说出这种桥段上升的话来么?
若是对方长得尽如人意,就会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若是长得抱歉来了一些,就会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人。
哪有人主动开口求草的?
“回王爷……”
“罢了,本王乏了,这份恩情先欠着,以后本王自会讨要。”
云南月想了好一会儿说辞,但开口的那一刻,夜君绝又不想听了。
“我们家王爷乏了,大公子,南月夫人请下船。”
贺东直接下了逐客令,将二人驱赶回自己的船上,随后命令船工开船。
一艘皇家豪华巨轮驶向远方。
陆家大船上,云南月盯着夜君绝消失的方向,心底那不安的感觉更胜。
狗王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南月,你与夜王认识么。”
始终护在云南月身侧的陆泽谦问着,而云南月则是一口否定。
“怎么会,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而已,怎么会认识高高在上的夜王。”
挥了挥手,云南月打断了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上官家的事情。
“上官凝心的事情因我而起,明日我便搬离陆家。”
“南月安心住在听雪楼便是,万事有我在。”
既然南月不想说,他也不便追问下去。
但不管是谁都伤不得南月半分,上官家如此,那个男人亦是如此。
“今夜花会本想让南月放松下心情,不成想会滋生出种种麻烦事,是我的疏忽。”
“大公子言重了,若大公子实在过意不去……赔偿个几百几千了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云南月打趣地笑着,陆泽谦也跟着温和的笑了起来。
“在下早已以身相许,区区几百几千了又何妨呢。”
“还记得这事儿呢?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小孩子不懂事儿随便说说的,童言无忌。”
童言无忌么?
可他早已经埋在心底了,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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