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达别墅时,温意时已经擦干净了眼泪,除了一双通红的眼睛,看不出任何异样。
别墅里并未开灯,温意时拿出钥匙开了门。
这是盛觉知的别墅,平时他并不会过来,只有有需求时,才会把温意时叫来。
而今晚他正忙着陪心尖尖上的那个人,想必不会来这里。
可门刚一打开,一股浓烈的酒气就传了出来。
沙发旁坐在地板上,背着月光喝酒的那个人,除了盛觉知还能有谁?
许是听到了开门动静,盛觉知望了过来,可屋子里太黑,温意时看不清他的表情。
“过来。”他冲温意时招了招手,声音带着丝沙哑。
温意时向来不会反抗他的命令,她脱了鞋,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刚一凑近,就被盛觉知拉着手腕抱到了怀里,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红酒的气息瞬间充盈着口腔,盛觉知的动作有些粗暴,在温意时唇上使劲啃咬着。
温意时顺从的仰起头,环抱住了他的脖子,果不其然,盛觉知稍微温柔了些。
保持这样的关系三年,温意时自然知道怎么取悦这个男人,只要乖点顺着他来,往往都会少遭点罪。
许久,温意时感觉自己的嘴唇都麻木了时,盛觉知终于放开了她。
他从后面环抱着温意时,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手不安分的揉捏着她的大腿。
盛觉知看上温意时,除了因为她够乖,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很满意温意时这双腿。
笔直,白皙,摸上去手感极好。
温意时忽略掉腿上的火热,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嘴唇,耳边是盛觉知瓮声瓮气的低语。
“阿珍,你要是乖一点就好了。”
温意时的动作顿了下,脸上的欲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变化,盛觉知柔声问了句。
“怎么了?”
温意时垂下眼皮,半阖着眼眸,答了声:“没什么。”
话音刚落,便被盛觉知捏住下巴,霸道的吻了上来。
半夜荒唐,盛觉知搂着温意时的腰,餍足的睡了过去。
听着耳边沉稳的呼吸声,温意时却突然有种他其实并没喝醉的想法。
她浑身上下像是要散架一般,嘴唇已经红肿起来了。
最严重的是后背,被温思砸了一下,又被盛觉知抵在茶几上,此时火辣辣的疼。
盛觉知长着一副禁欲的模样,细长的眼角总是上挑着,冷漠又不近人情。
可一旦到了床上,就变了另一幅模样,每每欺负的温意时泣不成声。
许是太过劳累,温意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她被闹钟吵醒时,盛觉知已经不在别墅里了。
床头柜上如往常般放着张支票,上面是15万的数额。
温意时顿时气笑了,这人根本就没醉,连做了几次都记得,舍不得玷污心尖尖,就来换着花样折腾她。
她将支票收了起来,也算是松了口气。
纵使有酒精的加持,但只要留下支票,就代表着盛觉知不计价昨晚的事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温意时,你贱不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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