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根本不怕我威胁。
说白了,井底之蛙。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是多的狂妄自大。
他并不在意我的话,“好,我等着你!死不死的,我就在这里!”
我上了车。
奥迪。
绿毛愣了,这种破地方能来奥迪。来之前,我把车牌换成了假的,省城里的五个八的车号。
素颜告诉我一个位置,我认识,山明水秀别墅区。
海瑞富人聚集地。
她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问道:“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我打了个哈欠,“问题具体出在什么地方我还不知道,但大概方向已经有了,牌,人。”
她不由笑了,静静地看着我开车,“说跟没说一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晚上我们再去。到时候你安排人提前进去,我要跟你弟弟一样,不出千也要让他们认为我出千。”
到了她家,车停了下来。
我习惯性的都是把车停在门口,有司机过来把车开进车库,“老弟,你想吃的翡翠黄山做好了。”
一楼大厅里的几个佣人见我们进来,立刻推来餐车,熟练的把夜宵摆在桌上,还有一瓶高档红酒。素颜没有任何约束,拉着我坐下。
周围一圈都是人。
我很别扭,道:“老姐,让他们都休息去吧。”
素颜挥挥手,人都走了,
大厅就我们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翡翠黄山其实就是菜芯绊腐竹,从小我就喜欢吃这个,曾经家里有个老太太,专门照顾我,父母不在家或者我生病的时候她就给我做这个菜,一吃就好,已经多少年没吃过了,主要是别的地方做不出那个味道。
我夹了一口放在嘴里。
突然间,我愣住了。
这味道我太熟悉了,感觉就像昨天没有吃到一样,和我小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儿时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父母陪着我做游戏,老太太端着菜放到我前面,我伸手就抓,只可惜,美好的一切都定格在十岁那年。
我眼前开始模糊,那是泪的影子。
素颜起身,坐在我身边,安慰我说:“想起过去了吧。有回忆证明着我们还有目标。”
我很想见见这个做饭的厨师,我敢肯定,一定是我家的那个老太太,但我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将来有机会再见面。她一定能够告诉我父母过去的一些事情。
她拿过红酒,倒了满满两杯,其中一堆推到我面前。
看着出来,素颜心事重重,端起红酒一饮而尽,感觉那不是喝酒,是想喝醉。
想起我在江湖上的坎坷,有心酸,有绝望,有无奈,和她一样,也开始灌酒。我以为她有多大的酒量,第二杯还没有喝完,她就捂着嘴,眉毛微蹙,显然要吐。
我不像有的男人,逢酒必喝,逢喝必醉,不喝醉不足以体现大丈夫的豪气。
凡事都得有度,第一次跟她喝酒,不能让人觉得我太浮夸,当她再举杯时,我按住她的手,劝道:“借酒浇愁愁更愁,不要喝了。”
“不敢了?”她问,眼神中带着朦胧。
我动心了。
所以,我不能再喝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她穿的衣服比较薄,我的眼神一直朝着她的胸前看,我知道,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她是我江湖上的姐姐,不是恋人。
和她有了肌肤之亲性质就变了!
她还是举着杯子把剩下的酒喝完,拉着我向楼上走去,身体虽然摇晃,却像个小孩子似的蹦着上楼……
我一觉醒来。
素颜像条八爪鱼似的抱着我,长发挡住她的面容,我小心地拨弄一下,她醒了,睁开眼睛看着我,没有大吃一惊的跳起,打个哈欠,伸伸懒腰,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天,我们去海瑞游乐场疯玩儿了一天。
晚上,我再次带着钱进了绿毛的场子。
他正坐在门口的躺椅上悠闲地抽着烟,看到我的车过来,起身冲着我打招呼,“兄弟,又来了!”
我冷笑,“怎么?不欢迎!”
“你是财神,我能不欢迎?还是昨天的话,你骂我祖宗行,话不能乱说,掉舌头。”
我心想,都他妈快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张狂,“明天有事儿,今天想玩儿个通宵,我要做个庄,能吗?”
绿毛上下打量着我,“做庄行,钱得够。”
我从车上拎下箱子,在他前面拍了拍,“够吗?”
密码箱最少可以装下百十来万,看起来沉甸甸的,他也没小器到让我打开验资,带着我进了屋子,因为每个赌桌前都挤满了人,庄家和闲家正在酣战,没我的地方。
他不会放过这个绝佳机会,还假装一脸的不情愿,“我最烦的就是人多,太乱了。”他站在椅子上,大喊一声,“有新庄,大注,想来的过来,新桌!”
有打手搬来桌子,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破桌子,就是几张学生课桌拼在一起的。
这样的**也没谁了。
桌上铺上绿毯,新的一桌开始了。
有挤不进去的赌徒立刻凑了过来,瞬间就围满了人。
绿毛喊大注,有人问:“上限多少?”
我说:“十万!总上限。”
“玩儿什么?”
“比点!”
总上限就是无论多少人,总合加起来是十万。比点不是诈金花,上限十万已经很高,围在这桌的足足有十几个人,还真没有押一万的,最多的也就一两千。
这正合我意。
玩儿时间越长越好。
我环视了一下场子,素颜的人正隐藏在各个地方,多是装成赌客小打小闹,外面的人已经悄悄潜伏过来,只要我们这里一出乱子,外面人立刻堵住出口,一个都别想跑。
昨天那个女人还在,双眼通红,这么赌下去,也不怕猝死。
我虽是庄家,不能发牌,每次只能摸两张牌,每局的牌钱都是庄家出,我单独掏出一千块钱扔到荷官的前面,“先来一百副。”
打开箱子后。
下面的赌徒眼都红了。
一箱子的百元大钞。
每个人都露出贪婪的目光,好像钱已经是他的了。
比点如果不出千,那么庄家几乎是必赢的,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赢了十万,突然,有个秃顶清点了手里的钱,全部拍了上来,“五万!赢了翻倍,输了回家!”
荷官开始发牌。
我盯着荷官的手,他确实没有出千。
但我知道,秃顶一定会赢。
我翻开牌一看,对子q的牌。
秃顶也把牌亮了出来,对子k,大我一点。
人们惊呼,纷纷向秃顶祝贺。
新的一局开始。
秃顶拿回本钱,把十万全都押上。
我说:“超上限了,最多十万!”
秃顶不耐烦地说:“他们几个加起来都没一万,至于吗?”
其他赌徒也纷纷附和,“是啊,不至于吧。”
“又没超多少!”
我没说话,示意荷官发牌。
果然,秃顶又赢了,是个对a,我赔了双倍,拉起脸,道:“下把不许这么押了。”
两把牌,我输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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