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兮还在回思,感觉手臂被抓紧,回神望向从然,从然面色急忧道:“姐,上面那人是吴江吧,他见过你的,认出你怎么办?”
从兮安慰道:“你忘了,当时我化过妆,容颜与现在窘然不同,而且现在还有兰姐姐,还有简玄、云闲他们帮我们,即便他认出我,真打起来,他们未必打的过我们,而且,吴江敢不敢认出我还是个问题。”
从然听到松口气,却不敢松开从兮手臂。
兰初道:“你们跟那个人有仇?”
从兮点头:“是有些恩怨,说来话长,回头我慢慢讲给兰姐姐听,我早上起来还没吃饭,有些饿了,我们先过去吃点东西吧。”
兰初点头,没再追问什么。从兮抬步走向宴席门字开口处,没向曲老夫人他们问安,犹豫一霎,走向右边洛易身旁的空闲长桌,兰初也跟了过去,从然瞅见右边云闲旁边两张空闲桌子,正欲走过去,看到从兮走向左边,瞅一眼吴江,又转身跟上从兮,三人在右边长桌上坐下。
曲在尘瞅着从兮动止,凝眸深思,云闲望一眼从兮,瞟向曲在尘,闲闲笑了,望着曲在尘道:“从然最近跟我挺亲近,不再像以前那样,寸步不离跟着从兮,可我旁边两张桌子空摆着,他还跑去跟从兮、兰姑娘挤一张桌子,我觉得这里面有事,猜猜是什么事,我们一人猜一个,猜对的那个赢十两银子如何?”
曲在尘未理睬云闲,继续盯着从兮,风念轻面色比以往更加悲郁憔悴,目不转睛盯望着曲在尘,瞅见曲在尘神色,望一眼从兮,神色更加黯然。
洛易见从兮在旁边坐下,忙抬手施礼道:“少夫人。”
从兮随意道:“洛易,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这么见外。”从兮说着倾身靠近洛易,身体跨过两桌间的空隔,快贴上洛易了,洛易猛然惊色,身子后倾撞上孟轩,孟轩也转头惊望向从兮,洛易惊问:“少夫人,你你做什么?”
从兮:“你紧张什么,小声点,我问你件事。”
洛易仍斜着身子,远离从兮,放低声音道:“少夫人请问。”
从兮目光向前方,曲老夫人正与吴老夫人谈笑,看上去甚是亲近,转眼望向洛易道:“曲老夫人与吴老夫人是什么关系,感觉他们挺亲近的?”
洛易:“吴老夫人是老夫人表姐,以前失散了,半年前才在自然医馆偶遇,姐妹相认。“
从兮凝眉道:“既是亲戚,怎么没见吴老夫人来过曲府,也没听祖母说吴家今天过来?”
洛易:“本来吴老夫人与老夫人相认后,五老夫人常来府里与老夫人闲话家常,只是五个月前,吴府出了件事,吴老夫人忙着处理,再没来过。”
从兮:“你是说吴江五个月前被人指认为淫贼,吊挂在窗外街上的事吗?吴家再寻找扒光吴江衣服,把他吊在街上的人吗?”
洛易惊讶:“少夫人怎么知道?”
从兮随意:“吴江的事被传的沸沸扬扬,槿州有多少人不知道。”
洛易点头:“也是,这件事让吴家名声大损,吴家是做成衣生意的,在槿州有不少女子成衣铺,事情传出后,吴家店铺门可罗雀,生意一落千丈,吴老夫人最近几月一直在设法挽回。
吴掌柜坚称他没做欺辱良家女子的事,吴老夫人也坚信自己儿子是被冤枉的。据说吴掌柜还有一个名唤吕怜的仆从,她说陷害他们的凶犯是两名女子,街上也有人瞧见,吴江被吊在街上时,有两名女子从元绣成衣店快速逃离,只可惜当时一名女子戴着面纱,一名女子戴着帷帽,无人看到他们面容,而吴掌柜与仆从阿怜只见过一名女子容貌,吴老夫人去报官,官府依据吴掌柜及仆从阿怜所述,画出女子图像,贴出告示,寻访两个月,一点人影都没摸见,府衙还有其他案子处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吴老夫人不服,说他们吴家行事一向仁善磊落,从不做亏心事,不能平白被人如此污蔑,吴老夫人初始怀疑他们生意对手,为了挤垮他们成衣店,才故意找人诬害吴掌柜,可是又查了两个月,把他们生意对手查了一遍,依然没查出一丝线头。吴老夫人扔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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