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悠云苑院中,华月抱着孩子坐在凉亭中,从兮、兰初坐在华月旁边,一人摇着一个拨浪鼓逗弄孩子。门房孙叔匆匆走过来,手中还提抱着五六个礼盒,微躬身望向从兮道:“二少夫人,华姑娘的父兄又来探望华姑娘和小公子,我依你的吩咐,寻理由打发了他们。只是,他们硬要我将这些礼物送来给华姑娘和小公子,还说他们听闻二少夫人受了伤,特意送了一株上好人参,给二少夫人补补身子。二少夫人,你看这些物件..?”
从兮听到,目光一闪,眼珠转了几下,微哼一声道:“既然他们如此有心,这些礼物就放下吧,替我好好谢谢他们。”
孙叔点点头,将礼盒放在凉亭桌面上,转身离去了。
华月望着从兮惊讶道:“少夫人,你受伤了?”
从兮淡淡道:“无妨,已经差不多好了。”
深夜子时,徐炎、闻天、严锦、华碌、华松睁开眼,见到面前七八个男子,高举着火把,周边一片明亮。再定眼一瞧,发现杭霁正坐在前面一把黑木椅上,面无表情盯着他们。杭之耀、杭之约、杭之彤都站在杭霁身旁。
徐炎、闻天、严锦、华碌、华松五人皆惊讶不已,恍若做梦。再低眼一瞧,五人隔着半丈距离,并成一列,站立着被埋在土壤中,土层已达胸口,五人丝毫动弹不得。五六个黑衣男子正站在五人周边,手拿铁锹,似乎要将他们活埋了,五人皆大惊惶惧,不明所以,睁大眼睛望向杭霁。
徐炎慌怒先开口道:“杭大人,你做什么,我们为何会在这里?”
杭霁依然面无表情,淡淡道:“虽然我已经辞官,杭家权势大不如往日,但把你们五人劫出槿州大牢,还不是难事。这里是西山脚下,距离城内远着呢,白日都少有人迹,更何况是夜间。所以你们也省省喊叫的麻烦,嗓子喊哑了,孟婆汤不一定能润喉。”
徐炎面色一惶:“你想杀了我们,杭大人,我没有杀杭大公子,我真的被人设计的,我从没想过与你们杭家为敌,你杀了我只能放跑真凶。”
杭霁淡淡道:“我知道,虽然你亲自动手害死了之荣,但真正谋杀之荣的真凶另有他人。”
徐炎面色诧异,正要开口说话,杭霁已望向严锦道:“之荣虽喜欢四处拈花惹草,多有对不住你,但你和他终究夫妻一场,你厌烦了之荣,与他和离就是,为何要设计杀了之荣?”
徐炎、闻天、华碌、华松皆惊愕望向严锦,杭之耀、杭之约、杭之彤怒瞪着严锦,似乎早已知晓是严锦害死了杭之荣。
严锦目光一颤,面色惶惧,随即掩住,强作镇定道:“父亲,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别说之荣,就是左旭也不是我杀的,父亲为何要冤枉我?”
杭霁平静道:“我知道左旭不是你杀的,可之荣却是你事先布局,借徐炎之手杀害的。昨晚徐炎到达醉客酒楼前,你先进入过之荣所在的隔厢,寻机迷昏了之荣。将装有两册书本的布袋放进之荣怀中。因为之荣昏趴在桌面上,书册外垂,不会挨近之荣身子,你将喂有见血封喉的毒针粗端插在布袋上,将毒针细端对准之荣胸口,之荣若一直那样趴睡,自然无恙。
可徐炎以为之荣身上有他贪赃枉法的证据,徐炎进入隔厢,看到之荣醉倒,顿时大喜,自然不会错过取回自己把柄的机会。徐炎定会搜摸之荣全身,他搜摸按压到书册,书册便会将毒针推刺进之荣体内,毒针入体,见血封喉,之荣立即毙命,徐炎便难逃杀人之罪。
即便醉客酒楼大伯没撞见徐炎杀害之荣,徐炎见之荣身死,匆忙逃走,官府也会怀疑徐炎杀了之荣,你便能安然脱身。”
杭霁盯着严锦目光,面色冰厉道:“你嫁入杭家多年,我竟不知你有如此机谋,我以往当真小瞧你了?”
严锦目光不住闪颤,再掩不住惶惧,声音发抖道:“父亲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证明我杀了杭之荣?”
杭霁:“昨晚之荣离家后不久,你也跟着出门了,可你到远迎客栈的时间却晚了近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你去了哪里?还有,你抬头瞅瞅周边,觉得这里像公堂吗?你做的事,我知晓便知晓了,不需要证据。我只问你一句话,为什么要杀之荣?
实话实说,我只让你一人为之荣抵命,若你再狡辩,继续触怒我,你严家满门都休想活命。对了,你弟妹刚为你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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