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中,常安神色茫然,呆坐在草席上,见到从兮几人走近,慌忙站起身,走到大牢栏杆旁,从兮站站栏杆外,开口道:“常大哥,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常安忙道:“好,你问?”
从兮直截了当道:“余珍珍是你杀的吗?”
常安急摇头道:“不是。”
从兮:“因为我家大火,你家一间房屋刚拆了重建,还在造槽基,别人很容易进入你家院落,可是进入余珍珍房间需要她自己开门,前晚你有听到敲门声或者其他动静吗?”
常安摇头:“没有,我睡觉很浅,如果有敲门声,我应该能听到。”
从兮:“难道是余珍珍特意为真凶留了房门,她最近与什么人过往比较亲密?”
常安思索一下摇摇头:“她重住回我家也就两个多月,前一个月总坐在院里发呆,哀叹自己命苦,一次次遇人不淑,一个是负心汉,二个也是。后来渐渐好些了,也愿意帮我母亲做些家务了,不过也没见她出去见什么人,她还说等孩子出生,她会付银钱给我们,谢谢我们收留她。”
从兮思索一下:“等孩子出生,齐家既然没有打算让孩子认祖归宗,应该不会给余珍珍银钱,余珍珍哪有银钱酬谢你们,难道孩子生父不是齐如源?”
常安摇头道:“她没有说,我也没有问。”
从兮转头望了一眼曲在尘,曲在尘道:“她最近,特别亡故前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常安低眉想了片刻,望向从兮道:“有,因为从兮。”
从兮诧异:“因为我?”
常安点头:“我在公堂上说了,珍珍觉得自己长相出众,总觉得自己是富贵夫人的命格,才想去结识一些豪富,想着做个少夫人,能富贵一场。后来她的盘算落空,便想着做个侍妾也行,可她折腾了一大场,到头来,只是别人眼中的笑话,还失去了父母亲人。前几日,她听说从兮嫁入曲家,甚是眼热嫉恨,把自己灌得大醉,还说她容貌不比从兮差,为何老天对她这么不公,却那么偏袒从兮,她极不甘心。”
郁卓脱口道:“可她没从兮好看啊,而且从兮也没什么让人羡慕的吧?”
众人转头望向郁卓,郁卓尴尬道:“我.我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们.继续。”
从兮望着郁卓,故作惊讶道:“郁卓你竟也有夸我的时候,受宠若惊啊。”
郁卓更觉不好意思,转头避开从兮目光,没有再说话。
从兮也没继续打趣,凝眉正色,缓缓思索道:“她不甘心会做些什么,她不是杭之彤、曲妙之,对我下手得不到什么好处?那就是让她自己如愿,嫁个豪婿,只几日的时间,她又怀着身孕,她能找谁?”从兮眼睛一亮:“孩子的父亲,或者她等不到孩子出生,现在就逼着孩子父亲娶她,孩子父亲不肯,又受不住她的逼迫,所以杀了她。”
曲在尘点头道:“极有可能,常公子,余珍珍可有什么聊得来的密友,或者她是否你们提过孩子生父的事?”
常安摇头道:“珍珍有些自高,很少与周边邻里亲近,特别是与我和离后,更少与邻里往来,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人。她没向我们提过孩子生父,我们一直以为孩子生父就是齐如源。”
齐如源思索了一下点点头,洛易拿起两件衣裙离去,齐氏夫妇怪疑望着洛易背影,又疑惑望向云闲,云闲旁若无人继续抿茶,半响抬头:“齐掌柜,除了你,余珍珍还和谁过往近密,你知道吗?”
齐如源思想片刻:“除了许向,我也不知道了,外宅我通常晚间才去,白日很少过去,不过我回头可以问问刘嫂,她是外宅仆妇。”
云闲点头:“好,问道了送信去曲府。”
又过半晌,洛易返回,对云闲摇摇头。
云闲望向齐氏夫妻道:“两位的命应该可以保住了,走了,不用送。”
云闲、洛易走出齐家大门,洛易开口道:“我向十几个齐家仆从打问了,他们都说,前天齐氏夫妇穿的就是那两套衣裙,没见他们中途更换过,晚间也没人见过齐氏夫妇出过门,你刚才吓唬他们,看出什么来了吗?”
云闲摇头:“是吓唬也是离间,看看他们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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