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渺看着他闪躲的动作,只觉无语。
她只不过是想要看一下他伤的严不严重,对症下药,虽说自己有空间在手,药材丹药无数,但是她是不会随便将这些天材地宝暴露在外人面前。
她站直了身,正视他,双眸倒影出男子俊俏的模样,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坦坦荡荡,“我会些医术,虽说不是特别精湛,但是用于跌打损伤也是够用的,你不要见怪,是我鲁莽了。”
温竹卿下意识摆手,连忙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刚刚从脸上腿下的红又蔓延开来,白皙的双耳红的滴血,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
“姑娘,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我是男子不怕吃亏,就是姑娘,我是怕影响姑娘的名声,所以才会与姑娘保持距离。”
姜知渺的目光停在他的脸上。
少年言辞闪烁,时不时地瞥着自己,既然他不愿意将伤口露出,那就只好把脉了。
自己难得好心一次,正好一次性将他的沉疴旧疾都治好,看他一副身体虚的模样,想来身体是有不少亏空的。
温竹卿撩开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青色的血管藏在皮肤下,这肤色就像是长时间不见天日的人才有的肤色,半分血色没有,果真是身体有点虚。
姜知渺见状,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神色严肃,一时间,只叫人觉得眼前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夫。
温竹卿看着她舒展的眉头慢慢隆起,只觉得大事不妙,难道,自己当真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不成,一时之间,惊慌布上心头。
大概是注意到他慌张的神情,姜知渺松开了搭在他脉搏上的手,慢悠悠地开口道:“你这....问题很大啊,你是否经常会出现疲惫乏力,少气懒言的症状?”
温竹卿听到此话,顿时心里一惊,下意识就回到:“对,温某近来时常会出现这些症状,姑娘,我...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姜知渺撇了他一眼,直接说到:“你这是气虚,想来应该是长久不运动导致的胸闷气短,再加上你之前受到的撞击不轻,现在是既有内伤又有外伤,需要耐心将养一段时间才行,你放心,考虑到目前我们均处流放之列,没有这个条件,我会用上的我的独门绝技,保证你三五天后疼痛不在,活力依旧。”
听见她的话,温竹卿的双眸瞬间暗淡了下来,毕竟,任谁在心上人面前被说是身体虚都会垂头丧气,更何况还是被她亲自确诊的,他低下头,眼神飘忽。
原以为会用自己的容貌勾起心上人的同情心,以此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确诊身体虚。
此刻他在水井旁站着,也不说话,杵在那里,神色满是落寞,整个人都低迷了下来。
姜知渺看着眼前的男子神色落寞的样子,恍惚间,他的身后似乎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方才还摇摆的不停,此刻却耸拉了下来,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说来也奇怪,数百年间,虽说和外人相处的少,但也是有过短暂的交流,她从前从没这么有耐心过,若是其他人,她早就走了,还把什么脉。
姜知渺觉得一切的原因只能归根于眼前的男子是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人,人是视觉性动物,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是有更多的耐心,她也不例外。
对于眼前这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她是有善心的,在他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幼弟的影子,都是那么的好懂,内心的想法都毫无保留的展示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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