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容的话说的很中肯。
我想想也对,自己身为喃么法师,她是上面指派,驻守在本地秘局管理员,算起来她算是我的上级。
自己好像完全没有拒绝她的理由。
况且秘局中高手无数,说不定可以借助这个组织的能量,调查太公和阿公失踪的原因。
“走吧!”
我开口道:“除了小荷,我们三人都去过大容山,从这里出发,只能徒步而行,脚力快的话,应该能在傍晚时分到达。”
黄小容点头,问道:“到了大容山后,我们怎么才能寻到那只猫妖呢?”
“我自有办法!”
我看了一眼卷在食指上的胖黑,暂时保密。
接下来,四人没有耽搁,朝大容山方向进发。
四人小队,黄小容背着一个军用背包,穆小荷背着一个药篓,猴子给穆小荷背着小药箱,我则是挎着布袋,背着落英枪。
艳阳高照,算起时间,已是春季末。
虽然还没立夏,但南方的天气已经很热,特别是白天,穿短袖都汗流浃背,更别说我们身上还背着东西,徒步进山。
山路两旁的荒树林中,虫鸣蝉叫不断,听着令人心情烦躁不已。
偶有花香随着山风鼓荡而来,闻着令人稍微清醒几分。
我和黄小容两人在前闷头赶路,猴子刚开始时还没话找话寻黄小容增进感情,但吃了几回闭门羹后,很是识趣地闭上嘴巴,没敢再触霉头。
倒是穆小荷这个外地人,一路上兴致颇高,偶尔看到路边生长的草药,都会停下来采摘。
猴子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勾搭黄小容不成,最后目标转移到穆小荷身上。
两人一开始还有些生疏,不出半小时,便混得颇为熟络,一路上都是他们的谈话声。
因为穆小荷要采摘草药,研究昆虫什么的,再加上我和黄小容身上都有伤,一路走走停停。
到达大容山脚下时,比预料的时间要晚上很多。
大容山很高,之前说它有数千海拔,只是夸张的说法,但它却是我们本地名副实施的第一高峰。
大容山是进入十万里大山的屏障,野生自然保护区,山上有许多珍稀的动植物,山顶是高山草原。
除了草原外,另外一侧还有高原湖泊,在湖泊旁边修建有一座山庄。
听说那座山庄,是因上面要将大容山改为旅游景点而兴建的。因上山的路难以完善,加之各种因素,开发大容山为旅游景点这个项目被迫停止。
没有游客,那座山庄便失去了意义,只建一半便被迫放弃。
深山野林,没有人愿意在那座山庄内驻守,最终成为废墟,除了少数有上山观光的人前往外,便只有赌徒躲到那里去,偷偷开设赌局。m.
天色渐黑,我和另外三人商量,打算先到那座荒废的山庄居住一晚,等天一亮便去寻猫妖。
几人没有意见,强提精神上山。
走了一天的山路,大家都累得够呛,穆小荷也没有兴致再去理会生长在山路两侧的草药,除非遇到特别罕见,珍贵的草药才会动手。
大家的衣服都被汗水沾湿了,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皮肤,很是难受。
穆小荷和猴子两人因为采摘药草,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身上出现红疹,奇痒难耐,猴子挠得身上一道道爪痕,有些地方都挠出血了。
穆小荷因为是女生,不好意思挠,表情憋得相当难受,从开始的兴致勃勃,变成最后的怨声载道。
即便服下特效药,喷花露水也不管用。
最后我看不下去,从布兜内拿出一个酒壶,递给他们两人。
“这是酒?”
穆小荷接过我的酒壶,拔出塞子闻了闻,皱眉问:“喝酒能管用吗?”
“这是沾了盐巴的生姜酒,对付皮肤过敏很有效!”
我笑道:“方法是先人们传下来的,土药方有时候比正规医院开出来的药方还管用,试试吧!”
顿了顿,接着解释道:“它不是用来喝的,将其涂抹到身上,刚开始可能有些……”
我话还没说完,猴子迫不及待从穆小荷手中接过酒壶,将里面的生姜酒倒出,涂抹在脖子上。
挠破的伤口,沾上盐巴生姜酒,犹如将油倒入烧红的铁锅,猴子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啊!哦!哦……他妈的,老伍你骗我,好难受!”
过了半分钟!
“嘘……哎哟,真舒服,好像真的没那么难受了!”
“真那么神奇?”
穆小荷瞪大眼睛,尝试着在身上涂抹生姜酒,她因为没有挠破皮肤,并没有如猴子那般凄惨。
十几分钟后,涂抹生姜酒后的两人,身上红疹渐渐消退,总算是安分下来。
“这东西比花露水还管用,连山蚊都不敢叮咬!真是神奇!”
穆小荷毫不客气的将我的酒壶塞进药篓内,美名其曰要拿回去研究,说不定能研制出一种全新的驱蚊止痒特效药。
我倒是没有介意,这种办法生活在农村,经常进山的人都知道,并没有多稀奇的。
除沾了盐巴的生姜酒外,还有将一些草药的叶子搓碎,也能达到如此效果。
连这种简单的方法都不知道,穆小荷这个所谓的小医仙,简直就是名不副实。
当然,这是我心中的想法,可不敢当面说出来,不然肯定得有麻烦。
天色完全黑下来,出发前,我们已经料到这种情况,各自拿出手电筒照明,继续赶路。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周围的温度也渐渐的降了下来。
山风徐徐,驱散白天蛰伏在身体内的酷热,众人烦躁的心情渐渐的平缓下来。
终于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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