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烟说着说着就哽咽着流下了眼泪，才再也说不下去了。她显然被她的声音吓得哭得很厉害，她抬手捂住嘴唇，试图冷静下来，然后又张开了嘴......

“可是...但我真的没有想到莫申会回来。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坚强地等待！我觉得我特别脏，对莫申不好，但是当我告诉他这件事时，他并不觉得我恶心。我真的很爱莫申...我不能没有他！也许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很脏的女人。我也觉得自己脏，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不能离开摩神。

顾寒烟的话触动了许多觉得她可怜的人的心。

观众席上，有人开始悄悄地议论顾寒烟的未婚夫是傅怀安，那个被封为海城女人最想嫁的男人的富豪。

一想到顾寒烟怎么拒绝这么好的潜在伴侣，他们就觉得她大概是真的爱到了温莫申的极致，只是因为觉得他已经不在人世上，绝望地跌入黑暗。

“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如果这个错误是由一个男人做的，恐怕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责骂和诅咒他们了。这个世界对女人总是太苛刻了。林暖面对着抽泣的顾寒烟说道。她以专业主持人的态度，平静地说：“那么，温先生，你是原谅顾寒烟更多的是为了爱，还是更多的被感动？

作为文墨深的密友，林暖的问题确实有些过分了......

但作为mc，这是林暖必须问的问题。

不是林暖是这样的圣人，她会帮顾寒烟看起来很无辜;她根本就不想让温墨深被一个顾寒烟拖累。

文墨深保持着淡淡的笑容，语气轻松，但凄凉依旧流露出他温柔的声音，道：“这么多年回来的时候，我发现曾经熟悉的一切，都彻底变了，只剩下顾寒烟了。当时...爱和被感动有区别吗？

温墨深的眼神深邃，目光盯在林暖身上，十分严肃。里面有林暖一眼就听懂的无声话语。

“温先生，你愿意为我们描述一下你曾经爱过的人吗？这个你爱过的人...他们结婚了吗？

之前问过温墨深这个问题的那位女士继续拿着话筒，继续追问——仿佛是故意要攻击顾寒烟。

闻言，温墨深将目光从林暖的身上移开。

不等文墨深回答，顾寒烟举起还紧紧握住的麦克风，说道：“关于墨神曾经爱过的那个女人，我比谁都熟悉她们的故事。他爱的女士是一位非常善良的女士，我们曾经是非常亲密的朋友。

温墨深挪了挪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后，轻声道：“都过去了，不用再提了。

...

节目结束后，林暖坐在候诊室里，熟悉着下午采访苏曼曼的信息。突然，白小年从门口匆匆走了进来。

“刚才节目里有没有听到温墨深的话？”白小年一进来就急忙问道。

林暖又翻了一页文件，她瞥了白小年一眼，平静地回答道：“关上门后再说。

白小年关上门，心中激动，继续说道：“年龄差距相当大，有未婚夫。不管我怎么想，你是唯一一个满足这些条件的人！嘭......温墨深在节目里跟你表白！你对此没有任何想法吗？

林暖的拳头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文件。除了轻微的震惊，她出人意料地没有其他感觉。

大概，正如温墨深所说，一切都是过去式的。

“温墨深从一开始就说过，在关系方面，他从来不是一个先走一步的人，后来他几乎只是打电话给你。暖暖...我不相信你不明白温莫申在暗示什么？白小年一边观察林暖的反应，一边说道。

林暖明白了，所以她坐在那里翻看下午采访的报纸，而不是去找温莫申回忆。

如果是四五年前，林暖大概还有勇气向文墨深表白。

可就在这时，林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温墨深......不再是她想要但永远无法达到的人。

候诊室内，白小年盯着林暖的脸，她知道......那个林暖已经结束了。

白小年从激动中渐渐平静下来，将一只手放在梳妆台上，俯身在林暖面前。她试探地问道：“顾寒烟偷了你的经验，不过你也不打算告诉温墨深吧？

“这么说有什么意义，反正我不打算和温墨深在一起......”林暖一边回答，一边整理着手中的书页，低头看了看。“既然我不打算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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