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知道今天是逃不掉要被啃一顿,与其磨磨蹭蹭,不如享受一把。
至少戚淮肆床上功夫不错,身材又好,每次除了时间太久搞得她有点烦,其他方面都是挑无可挑的完美床伴。
她虽然没跟别人做过,但长这么大,多多少少对男女之间的情事有了解,戚淮肆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
想到这儿,桑榆的眉头舒展开,找了个地方放好药,麻溜地开始脱衣服。
生怕男人跟前两次一样,扯坏她身上的衣服,这件黑丝绒长裙是她最喜欢的。
桑榆刚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伸手拉开黑色缎面连衣裙后背的拉链,刚滑下一半,露出半块白皙细腻的肌肤,头发却被卡在拉链缝隙中,拉扯得头皮阵阵发麻。
戚淮肆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掏出块蓝色铁皮盒,放置在掌心。
桑榆以为他良心发现,终于知道吃药伤害女性身体,改成戴|套。
上回的紧急避孕药,吃得她身体不适,一向准时的大姨妈推迟一周都没到。
来之前她还在想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让男人答应不弄到里面。
毕竟前两晚上,她喊破喉咙也没能阻止戚淮肆的动作。
狗男人,只顾自己爽,哪管得了她。
戚淮肆转过头时,视线里出现的黑色身影,正以诡异的姿势扭来扭去。
他冷声问:“你干什么?”
桑榆无力地垂下酸疼的手臂,走到戚淮肆面前无奈道:“拉链被头发卡住了,衣服脱不了。”
戚淮肆眉尾扬了扬,用一双裹挟着讥讽的双眸,上下打量她一眼:“收了钱就是不一样,态度和速度都提升了。”
桑榆捏紧手心,脸色骤然沉下来:“你还做不做,我很忙,下午还要赶回去打工。”
“下午?哪回下午能结束?”
桑榆心脏一紧,看了眼手机时间,现在是上午十点半,她下午两点上班,给他四个小时还不够吗?
“那就请肆爷速度快点,我请假是要扣钱的。”
戚淮肆嗤笑一声:“快不了,怕你四处宣扬我要去医院看男科。”
桑榆……
小肚鸡肠的男人,锱铢必较的戚小肆。
“还有,我刚给你转了六十万,还不能买你一个下午?桑榆,你是有多缺钱?”
桑榆扯了扯嘴角:“谁会嫌钱多,肆爷你生下来什么都有,当然不会懂我们这种人,每天都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她用力拉扯头发,终于在扯断一小撮后,成功将拉链拉下。
谁知道,下一秒,身体被男人翻过来,宽厚的手掌停留在背部,顺着底部拉链往上一提。
她好不容易扯下的拉链又被重新拉上。
戚淮肆哼笑一声,匀出一丝慢条斯理的味道:“后悔给你转钱了,你看起来比我这个债主还急。”
说完将手上的铁盒丢给桑榆。
她堪堪接住,听见里面有轻微擦边的撞击声。
男人白衬衫西装裤,慵懒地躺在大床上,头往松软的枕头里靠了靠,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枕在脑袋后面。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在戚淮肆半边身子上,刚好形成一道明暗交界线,他就在这样惬意的动作中,开了口。
“打开,自己插进去。”
声线清冷,带着一点哑,禁欲感爆棚,落在桑榆耳中带着星星点点的蛊惑,优雅又暗欲。
她瞬间涨红了脸,说话声音磕磕绊绊:“我……我不要。”
床上的男人,像是一头惬意的狼,优哉悠哉地等着她自投罗网。
“快点,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浪费。”
桑榆抿着嘴唇不说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的沉默让男人不满,于是起身抓着她的手臂,一用力整个香软的身躯覆过来,两人身体贴在一处。
桑榆慌得手抖,手心的小蓝铁盒不巧擦着床脚落在地板上。
小盒子被摔开,露出里面躺着的闪着银光的u盘。
“怎么是个u盘……”桑榆呆愣愣问出心中的疑惑。
戚淮肆环着怀里女人的腰,笑意不明:“听你口气好像很失望,你以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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