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你可以啊,几日不见连高衙内都敢开罪了。”
“可不?李四,你小子最近胆气也见长啊!”
...
一直在旁围观的人群见到高衙内等人散去,无不拍手称快,可见到鲁智深带来的那群泼皮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又不由感到好笑便揶揄道。
这些人成天在酸枣门附近成群结队东游西逛、游手好闲,无人不认得。
领头的两个便是张三和李四,头一个被大家唤作“过街老鼠”,另一个则被称作“青草蛇”。
“啥?你们说刚才那个是高衙内?”张三瞪着眼睛瞧着众人,显得很不可置信。
得到确认后,他的神色中不由显出一抹恐惧。
可随即又壮起胆道:
“高衙内又怎样?在我们大师父面前还不是马上灰溜溜逃走了?”
有鲁智深这莽和尚在场他的胆气也不由壮了,那可是能倒拔垂杨柳的主!
“就是!管他什么高低衙内,在我们大师父面前都不好使!”一群破落户也挥舞棍棒闹哄哄嚷嚷开。
“阿哥,嫂夫人没事吧?”鲁智深没理会众泼皮的闹嚷,而是关切的问林冲道。
“没事,幸好刚才有两位义士及时出手搭救了。”
“哦?是哪两条好汉?快带洒家去见见!”鲁智深面露欣喜,忙不迭道。
对方有恩于自己义弟家人是一方面,他平生也最喜见义勇为的好汉。
“师兄跟我来。”林冲说着,拉起鲁智深就步入岳庙。
此时五岳楼前,许平和邓元觉正被不少人围着,大家尤其对邓元觉那一身了得的功夫还有义勇之气赞不绝口。
“兄台,大师!”
林冲拉着鲁智深分开人群来到许平二人面前。
“这位是我在大相国寺出家的义兄鲁智深,刚才听到风声过来的,如今正在隔壁主管寺庙的菜园子。”林冲介绍道。
又指着许平和邓元觉,充满感激道:“师兄,这两位义士,便是刚才搭救我家娘子的好汉!”
“哦?”
鲁智深不由双眼放光打量起眼前二人。
许平的磊落淡然令他赞叹,邓元觉和自己一般的莽和尚结束也不由令他称奇,便忙单手一立行了一礼道:
“洒家鲁智深,多谢两位义士适才搭救之恩!”
他这是把林冲的事完全当成自己的事了。
事实上不只林冲,只要看到有不平之事,他也一定会站出来为弱者讨回公道。
“鲁大师客气了,不必多礼!”许平笑吟吟也冲他回一礼道。五⑧16○.net
“出家之人何必如此繁文缛节?”邓元觉却很有些没好气道:
“要我说,这什么教头的既然是你义弟,你也要好好说说他,哪能如此软弱?看到自己妻儿被人欺负连个屁不敢放!”
“你说什么?”
鲁智深闻言先是一愕,随即有些不悦道。
“说什么?你自己不会问你义弟?”邓元觉口气也不善,他这是还为刚才那般轻易放过高衙内而气闷。
鲁智深见他说的有来由,便狐疑的看向林冲。
林冲一尴尬,低下头。
鲁智深见他不答话,便问向周围人群。
得知事情原委后,不由冲着岳庙门口高衙内众人离去的方向大骂:
“这班撮鸟!原来正是他们调戏的嫂夫人,早知如此,洒家定然把他们一个个全敲成肉泥!”
一边说着,一边只见他全身的肌肉虬张,手中禅杖更是“嘭”的一声落地,直把青石地面都砸出了一个坑!
“我滴妈!”
众人不由一阵胆寒。
刚才那莽和尚已经足够骇人,这又来个同样狠的!
邓元觉却很是不以为然,冷哼哼嘲讽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人都跑没影了。”
“你说什么?闭上你的鸟嘴!”
鲁智深正一腔怒气正没处发泄,本来林冲故意隐瞒,他心里就窝火,此刻眼见邓元觉还一再出言嘲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把气全撒在他身上。
“你这贼秃,好没道理!”邓元觉见鲁智深如此蛮横,也不由来了火气:
“洒家帮着你们打跑那帮泼皮,你竟然还骂洒家!”
他觉得眼前这和尚简直不可理喻!
“骂你又如何?瞧瞧你说那些话?嘲讽谁呢?”鲁智深不由冲他怒声道。
他哪里能受得了别人的讥讽?
又跟着道:
“刚才那班人都是你打的吧?就打成那样?你下手就不能再重点?没吃饭怎么地?
还有那个领头的什么衙内,你就给他头上打个包了事?”
“我干你个村鸟贼秃!好没道理!”邓元觉被他噎的气不打一处来,怒声道:
“洒家从未见过似你这般不识好歹的蠢物秃驴,你是想打架还是怎么地?”
“打便打,又如何?来来来,跟洒家大战一百回合!”
鲁智深毫不示弱,说罢,竟然拖着禅杖一下子跳到了岳庙天井空旷的中心处,冲着邓元觉怒目而视。
这...
围观众人包括许平、林冲、方金枝等人不由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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