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福全一听王忠孝的话,顿时就是眼前一亮,“世凯你快说,鳌拜那老贼到底去哪儿了?”
王忠孝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看了一眼杨起隆。
福全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对身边的观音保说:“观侍卫,你和杨起隆也认识吧?带他到我府中走走,再去办个腰牌,以后他要常来常往的。”
“嗻!”
观音保应了一声,回头就领着杨起隆出去了。
福全又嗯咳了一声,对周围的使唤人道:“都出去放会儿风!”
看到人都走了,王忠孝才一脸凝重地说:“王爷,卑职昨儿窝在家里看了一天的信,发现鳌拜和平西王、平南王、靖南王、广西将军过从甚密!而鳌拜最有可能的去处,应该是往云南投平西王了!”
“什么?”福全脸色大变,“鳌拜竟然和平西王、平南王、靖南王、广西将军过从甚密?鳌拜难不成还想勾结四藩造反?”
“王爷,您看这些。”王忠孝说着话,已经将一个他背过来的大包袱,当着福全的面打了开来,包袱全都是一叠一叠用麻绳系着的信封。
每一叠信封的上面还加了张白纸,上面分别写了“平西王府”、“平南王府”、“靖南王府”、“广西将军府”、“平西王世子”、“平南王世子”和“靖南王世子”。
其中“平西王府”那一叠书信最多,厚厚一沓!
“王爷,这还只是卑职从鳌拜府中搜到的所有书信文稿中粗略拣出来的平西王写给鳌拜的亲笔信......就已经那么多了!在这些书信当中,平西王还和鳌拜称兄道弟,语气显得非常亲热。
另外,平西王还屡次三番在信中拜托鳌拜照料平西王世子,还说让平西王世子在鳌拜面前执晚辈礼。可见平西王和鳌拜的私交非同一般!”
福全皱眉道:“就这些也不足以证明鳌拜会去投靠平西王吧?”
“王爷圣明,”王忠孝说,“您再看看平西王世子写给鳌拜的信,就会明白普天之下,能够收留鳌拜的只有平西王了!”
说着话,王忠孝就解开了系着吴应熊写给鳌拜的书信的那根绳子,然后取出了其中的三个信封,将其中的一封递给了福全。
福全接过这封信,然后取出信纸,展开以后看了起来,才看了一会儿,就已经脸色大变了,“什么?吴应熊居然揭发他阿玛手下的将领大多居心叵测,有拥立他阿玛造反当皇帝的野心?还说他阿玛明知那些人靠不住,却不愿意对他们严加防范,依旧十分信任,早晚要酿成巨祸......他这是要干什么?”
“王爷,平西王世子是在向鳌拜揭发其父有造反的意图!”王忠孝说,“而且据卑职和卑职的父亲所知,这平西王的确有不臣之心!
虽然平南王、靖南王、广西将军也和鳌拜亲善,但是他们三人只有割据自雄的想法,并没有造反称帝的野心。所以鳌拜落难之后,是不可能去投靠他们的。”
王忠孝一边说话,一边又递上了另一份信,“王爷,您再看看这封信。”
福全接过信封,也拿出信纸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之后,眉头皱得更紧了,“吴应熊居然想取其父而代之......鳌拜竟然还准了!”
“可见鳌拜也相信平西王真有不臣之心!”
王忠孝又将最后一封信递给了福全,“王爷,您再看这一封......平西王世子都已经在和鳌拜商量提前嗣位的办法了!如果不是皇上圣明,一举将鳌拜驱逐,等平西王过六十大寿的时候,搞不好就被鳌拜和平西王世子联手给搞来北京养老了。”
福全接过信看了一会儿,眉头大皱,“信上还说,吴应熊在嗣位为王后会主动要求撤藩,只求用平西一藩换一個世袭罔替的亲王......世凯,这鳌拜分明想害了吴三桂,现在还怎么敢去投靠吴三桂?”
“王爷,鳌拜是察觉到了平西王有造反称帝的野心,才下定决心利用平西王世子回云南去为其父贺寿的机会,派穆里玛率精兵南下,对北上迎接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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