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人怎么打人。”
陈恪追进房间,看到胡老二正在与小渔争论。
胡老二扭头,眼中带着蔑视的不经意:“小子,这里没你的事情,不想死就不要乱管闲事。”
“师姐,你看他好嚣张,还敢对普通人恐吓。”小渔不满的说道。
胡老二看向白衣女子,又变成了略显恭敬之态:“叶师妹,我只是警告他,一个凡俗之人,也敢插手我们青木宗的内事,胆子也太大了。”
“什么叫青木宗的内事?我们与你有什么事情可谈?”小渔环抱着肩膀,很是不满的帮陈恪说话。
陈恪脸色有些难看,被人羞辱,他也没法去反抗,不过,二十年的生死经历,让陈恪不会恼羞成怒的忘记自己的实力去反击。
胡老二刚刚的一推,已经让陈恪认识到了两人的差距,不是生死之仇,陈恪不会乱来。
陈恪面带愧疚的与小渔说道:“小渔,对不起,我拦不住他。”
“没关系。”
白衣女子笑了笑,又看向胡老二,平静的说道:“你回去告诉他们,我有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是他们的下属,不需要向他们时刻禀告我的位置。”
胡老二面色微微一僵,道:“叶师妹,你误会了,你怎么能是何师兄的下属,你是何……”
“嗯!”小渔冷哼一声,“胡师兄,你若是乱讲,回宗门我会告你的状。”
胡老二听后脸色闪过不愉,才改口道:“是何师兄关心叶师妹,才让我跟着小渔一起来,主要是师妹这几个月不在宗门,何师兄比较担心你。”
“多谢何师兄关心,我有我的事情,不用他多关心,让他管好自己。明日一早,我还要继续我的事情,你与小渔也不要跟着我了。”白衣女子淡淡说道,说完之后便坐到了另一边。
小渔道:“胡师兄,这是人家的家,人家不让你进来,你怎么能随便的闯进来,太没有规矩了,我回去一定同长老说。”
胡师兄又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陈恪,道:“乡野破庙,也能称为家?说不定这小子也是半路捡到的住处,我进来又能如何,他敢说半个不字?”
“不行!”
陈恪淡淡的说道。
“噗嗤。”
小渔听后猛地一笑,白衣女子也轻声笑了笑。
胡师兄盯着陈恪,似乎他的双眼里面带着巨石,忽然落到了陈恪的身上,陈恪只感觉自己身子受到重压。
“够了!”
白衣女子一挥手,陈恪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无形巨石消失不见,轻松了很多。
白衣女子注视着胡老二,冷声道:“你若是能在此休息就休息,若是不行就立即返回宗门。”
“哼。”
胡老二对着陈恪冷哼一声,就要坐在一个凳子上。
陈恪立即走过去,抢先一步拿走了这个凳子:“不好意思,凳子是我买的,你想坐自己去买。”
陈恪也看出来了,白衣女子在帮他,陈恪也不再担心胡老二对他下手,直接拿走了自己的凳子。
“你娘的,刚打了我,还想坐我的凳子,坐梦去吧,”
陈恪冷笑一声,拿着自己的凳子坐到另一边,他一个人三张凳子。
“哈哈……”
小渔对着陈恪竖起大拇指,挑了挑柳眉,挤眉弄眼的表示陈恪厉害。
陈恪一笑,回应小渔。
“咯咯咯……”
小渔抱着白衣女子咯咯直笑,白衣女子也轻声笑起来。
胡老二面色阴沉,看了一眼陈恪,眼里闪过寒意,但是白衣女子与小渔在,他不能随便的出手一掌打死这个无赖。
无赖,是胡老二对陈恪的印象。
陈恪连关门都是抱着三个凳子去关门,更是让小渔笑个不停。
“哈哈,师姐,他太有意思了。”
陈恪坐在一旁修行,胡老二终于找到了机会,往前站了几步:“呵,我还以为是个真的修行者,原来只是个水货,看你灵气绕而不散,不入灵脉,你是个灵脉堵塞的废物吧。”
“小子,别修行了,你这种废物灵脉,一辈子也不能修入炼气境界,还是早些去地里刨土,多种点庄稼养活自己。”
“有些人就是不自知,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命,一日是废物,一辈子都是废物。废物能修行,路边的野狗也能修行!”
陈恪充耳不闻,老师说过,若是被旁人左右的心情,那修行还有什么意义。
再者说,他也不是废物,即便是废物,被人羞辱,陈恪也只当狗叫。
被狗咬了,还能咬回去?
陈恪心想,若是有机会,他不止是咬回去,他还要弄点老鼠药把乱咬的狗毒死。
“胡师兄,灵脉堵塞是废物,修行了二十年,才是道基初期,是不是也是废物。”小渔不满的说道。
胡老二面色一僵,不再说话。他修行了二十年。
一夜就在陈恪躺在一旁的床板上,脚上垫着三个凳子的情况下过去。
清晨,天色刚亮,陈恪睁开眼睛,旁边的小渔与白衣女子也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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