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寒翌的目光在纳兰烬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纳兰寒翌就收回了目光,懒散的开口道:“琪,你什么时候收了这么美的一位侍妾,我怎么不知道。”
“侍妾?”纳兰烬狐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纳兰寒琪,但她怎么觉得纳兰寒翌这话里有一股子酸味。
“你不如甩了他跟着本公子吧。”纳兰烬听到纳兰寒翌这句话脑子慢了一拍,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纳兰寒翌接着说道“这个美人美则美矣,但个头太高,本公子一向喜欢娇小型美女。”
纳兰寒琪尴尬回道:“翌,你别闹,她是我们的故人。”
纳兰寒翌闻言,神色微敛,片刻之后,又忽然冷哼一声道:“故人?你别掩饰了。我又不稀罕她,你自己留着吧。”纳兰寒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纳兰烬越听越郁闷,一个纵身跃过院中千姿百态的牡丹,在空中一个翻身,看好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在了纳兰寒翌的面前,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纳兰寒琪只觉眨眼间,就见纳兰烬坐在了纳兰寒翌面前,神态淡然,不禁咂舌。
“中了暗羽之毒的病人,还笑言喜欢娇小型美女,恐怕这世间最最娇小的美女,脱光了匍匐在你的脚下,你此刻也无能为力了。”纳兰烬拿走他手里的酒杯,放在一边,眼睛冷冷的看着纳兰寒翌。
纳兰寒翌闻言,脸色已变。杀气顿起,纳兰寒翌右手成爪状带着劲风迅速抓向纳兰烬的脖子。
纳兰烬并未起身,只见她坐下的圆柱石凳突然拔地而起带着她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了桌前,就这短短的一瞬,纳兰烬已经轻易躲开纳兰寒翌的攻击。
“你。。。”纳兰寒翌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心口一阵窒息,疼痛急速蔓延,唇边已经有了血迹。
纳兰烬目光一凛,脚下微踩身形已经转至纳兰寒翌身后,右手抵住他的后心,真气源源不断注入纳兰寒翌体内。一盏茶的时间后,纳兰寒翌的面色才平稳下来。
“翌,别乱来,她是阿烬,她回来了。”纳兰寒琪反应过来后几步跃进凉亭。楚天佑紧跟其后。
“阿烬?!你是阿烬?”纳兰寒翌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位绝色倾城的女人,脑子瞬间慢了一拍。
“如假包换。”点点头。夺过纳兰寒翌手里刚端起的酒杯,喝了一口。
“太好了,你回来了。”纳兰寒翌激动地把纳兰烬抱了个满怀。放开她之后,纳兰寒翌盯着纳兰烬的脸看了半天,面色又凝重起来:“你确定你是阿烬?你的脸不对。再有你脖子边上的凤凰呢?”
“易容啊,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顶着那标记到处跑很方便是不是。”纳兰烬没好气。
“这样啊,也是,你那印记太明显了有木有。”纳兰寒翌翻了个白眼。
这句话让一旁的楚天佑微微错愕,他虽然从未见过宗主的胎记,但无论谁有这样的胎记都会觉得自豪,可他的主子居然觉得碍眼,他家宗主的心境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楚天佑看着纳兰烬的侧脸,有了一丝恍惚,他的宗主是心境那样的复杂,可她的容颜有那样清明,在他遇见宗主前,她都经历了什么啊。
刹那间,他觉得上苍是残忍的。他家宗主为什么要如此隐藏那个真实的自己啊。楚天佑觉得这一刻他脑子里都是问号。而且完全没有答案可寻,只能在一边自己跟自己郁闷呢。
“阿烬,你知道我的毒,你能解么?”纳兰寒翌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你的毒是暗羽造成的,那是一种会飞的甲虫,通体黑色,有**四分之一个手掌大,飞起来的时候黑漆漆的一片,所以取名暗羽,这暗羽只有东胜凌家才有。”纳兰烬叹了一口气。
“什么?东胜凌家,完了,我死定了,那可是用毒的祖宗。”纳兰寒翌哀嚎一声如死鱼一样趴在桌子上。
“你鬼哭什么,又没说不能解,你的毒虽然有点棘手,但还难不倒我,就是麻烦点”纳兰烬安慰的拍拍他的脑袋。
“太好了。”纳兰寒翌再一次抱向纳兰烬。却抱了个空。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心情,他手叉腰对着天空大笑起来,惊得院里小鸟噗噜噜的飞了一片。
外院走廊之上,正在干活的少女愣了片刻,嘟囔了一句:“谁家的神经病?”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风不断的带着丝丝的热气钻进房间,纳兰烬坐在东花阁纳兰寒翌的房间里,正聚精会神的为他号脉,纳兰烬的表情有些严肃,一边的纳兰寒琪和楚天佑静静的看着,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纳兰寒翌紧张的看着纳兰烬,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有说不出的压抑。
“哎,果然是处心积虑。”纳兰烬长叹了一口气,收回了手。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冷然。
“我的毒,很难解?”纳兰寒翌小心翼翼的问。深怕从纳兰烬的口里听到自己不愿意听的消息。
“不难,但是,你会遭点罪,因为,这毒解起来很疼。”纳兰烬说着已经动手打开她随身带来的那个檀木盒子。“你坐到床边上去,把上衣脱掉。”纳兰烬头也不抬,自顾自的从盒子里往外拿东西。
“脱衣服,你要非礼我?”纳兰寒翌抓住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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