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日才知道,二小姐的心胸竟然如此宽广。
她当时在地牢中给你下了那么多毒,你居然现在还能为她说话!”
叶棠宁听沈京华说起了地牢中她中毒的那件事,社死的感觉又开始出现了。
虽然毒是那姑娘下的,可是毕竟也是自己有意想要被下毒啊。
“王爷说这话是不是有些太早了?我们现在都不能确定明月和地牢中的那个姑娘是不是同一个人,您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陆时鸣在一旁吃瓜吃的起兴,他家王爷和二小姐只见真是有意思极了。
“王爷,这回我站二小姐这边。
当务之急确实是应该确定你们所说的明月究竟是不是那个会下毒的女子。
我这边收到的信息也是只她在叶府出现过,可并不知道她究竟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
沈京华见陆时鸣也这么说,才觉得自己毕竟有些意气用事了。
随机又觉得可惜,失去了一个可以除掉明月的机会。
那个明月该不会是叶棠宁下了什么迷魂药吧,叶棠宁居然能明知道明月心思不轨还要去保她。
看来,更不能留了……
离开叶府后,沈京华和陆时鸣在流丹阁在宣州的一个小酒楼内,把酒言欢。
对沈京华来说,应该是借酒消愁了。
“王爷,您什么时候对二小姐的事情这么上心了?”
从沈京华谋划要前往宣州的时候,陆时鸣就敏锐的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推掉婚约的方法只有误掉婚期吗?
当然不是,可是他家王爷却听从了二小姐的建议不远万里来到了宣州。
来到宣州主要是为了调查林家二十年前的军器造假一案吗?
当然是的,可是他家王爷怎么为了二小姐身边的一个侍女心生怒气。
种种不对劲的事情让陆时鸣不由得在心中常常感叹。
啊——这就是爱情吗?
“时鸣兄,你说,叶棠宁舍不得那个什么明月,是不是因为她手巧,会做糕点?”
陆时鸣:!
这就是爱情!
陆时鸣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又听到沈京华继续道:
“还是因为明月能给她细心的捏肩,倒茶,还有披衣服?”
陆时鸣:!
真的是爱情!
“叶棠宁怎么这么没有出息啊,这么一点小手段就将她收买了。”
沈京华低声怒斥了一句,举起一碗酒一口闷完。
陆时鸣:看来他家王爷在情爱方面还是不太通窍啊。
那他要不要点开呢,吃瓜吃的好纠结啊!
“王爷,我觉得吧,有些事情我们得争夺主动权,如果我们不去做,那么对手就会去做!”
算了,他还是暗中推动吧。
“本王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做一个庖丁!”
说罢,又是仰头将一碗酒喝完了。
“当然不是让您堂堂战神去做厨子了。我的意思是……分享!
对,和二小姐分享!
您毕竟也在边疆待了八年,见过的风景,尝过的美食当然会比一个江湖女子更加见多识广了。
若是让二小姐知道了您的好,她还会对一个江湖女子这么恋恋不舍吗?”
沈京华一连喝了三碗酒,才从陆时鸣的话中品出来点意思了。
分享这个法子听起来确实不错。
“多谢时鸣兄指点。”
“王爷!”
厢房的外面传来了长风的声音,在听到沈京华的准许后,他来到了沈京华的身边,附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随后将一个竹筒递给了沈京华,这才离开了厢房。
“看来王爷还有要事要忙。”
“时鸣兄不用如此见外,是矿场的布局图,那把会产生邪火的匕首,就是二十年前从这个矿场附近的煅造场打造出来了。
后来这里发生了一场大火,将整个矿场和煅造场都一烧而尽,没有一人生还。”
陆时鸣饮下了他进入酒楼中的第一杯酒。
方才玩笑的表情也随之被严肃替代了。
“什么样的大火能将整个铁矿场和周边的煅造场一下子都毁了?
看来是很有意思了。
王爷,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告诉我。”
二人碰杯一笑,在那朗朗月光之下,举杯言欢……
“贱婢!找个医士怎么这么磨磨蹭蹭,你莫不是想要疼死本小姐!”
赵晶晶感觉自己的头是越来越痛了,身上好像也传来了一股非同寻常的恶臭味道,让才进门的翠儿忍不住捂住口鼻。
“小姐,医士来了。”
那医士也是宣州城中算得上有经验有名望的医士了,他原本一位只是普通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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