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房门再次被推开。
高见领着一位身穿燕尾服,头发合拢在脑后的成年人走了进来。
他的眼睛很有神,一如老鼠般转动着,他一进入房间就吵吵嚷嚷道:“姐姐,是什么样的家伙竟然敢伤害你,这些警卫都是吃干饭吗?”
高见翻着白眼,这位来自剑南道樊氏家族的二公子,樊小冬,同时也是剑南道基金理财协会的会长。
对于他的为人高见了然于心。
这家伙是典型的真小人,有事他是真不上,有话他也是真敢说。
樊汝真没好气的看着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教训道:“下次进入我的房间,你能不能先敲门,这样会不会显得有教养一些?家族里的老人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我们樊氏家族的脸面?”
樊小冬露出一抹委屈的神色,坐在樊汝真的面前,讨好道:“抱歉,我这不是一听到姐姐受伤,心里就很着急么!”
樊汝真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想理睬自己这个弟弟。
和高承君一样,花花公子。
凭借着樊氏家族雄厚的底蕴,正事那是一点都不干,歪门邪道倒是学到了不少。
“姐夫也在呢?”樊小冬并没有因为樊汝真的话而发生任何表情变化,反而笑容更加灿烂的看向高承君,问好道。
“哈哈哈哈!”高承君露出微笑,缓步走上前来,拍打着樊小冬的肩膀,亲切的问候道:“樊会长,最近过得怎么样?”
樊小冬故作姿态道:“我还是老样子,该喝酒喝酒,该吃饭吃饭,该泡妞泡妞,没有你们这些政治家有节奏啊!”
高承君微笑不语,樊汝真却皱起眉头。
樊小冬转头的看着樊汝真,关心的问候道:“姐姐你真的没有事吗?这肯定是李宗雷那老王八蛋捣的鬼吧?我看新闻了!”
“谁知道呢?”樊汝真脸色微冷道。
“不对,肯定是李宗雷!”樊小冬有些愤怒道:“那个家伙完全能够做出来这种事情,在他的眼中,姐姐和姐夫就是皮肉上的刺啊!真他妈的下作!”
刚说完这句话,他又有些故作惊讶的捂着嘴巴,歉然的笑道:“姐姐对不起,我又说脏话了啊!真是太没教养了!”
高承君摇头失笑,拍了拍樊小冬。
“樊会长,如果想在别人面前看起来很有教养,那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和我说敬语了?”樊汝真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道。
“姐姐!”樊小冬趴在樊汝真的床头,就像是一个吃不到糖耍小性子的孩子道:“姐姐,我们可是亲姐弟啊,我真的很讨厌叫你夫人,显得咱们很外道一样!”
“就算是这样,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那么亲近吧?”樊汝真冷淡的笑道。
樊小冬瞳孔闪过一丝狰狞,脸上的笑意也凝固了片刻,瞬间继续灿烂的笑着。
一位穿着黄色中山装的保卫走进房间内,他恭敬的来到樊汝真面前鞠了一躬。
然后他小声的在高承君耳边道:“议员,新闻时间到了,摄像机也已经就位了,很多人民群众都等待着您!”
高承君点了点头,将放在床头的黑色西装拿在手中,轻声道:“好的,那么你们姐弟两个久违的好好叙叙旧吧,我现在也该出动了!”
“姐夫,祝你好运,加油!”樊小冬呵呵一笑,比了个加油的姿势,笑道。
“加油!”高承君笑道,同样也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你过来一下!”樊汝真淡然道。
“我吗?”高承君笑着指了指自己,问道,见樊汝真看着他不说话,他叹了口气,缓缓的走到樊汝真的面前,“怎么?”WWw.GóΠъ.oяG
“再回来一点!”樊汝真冷声道。
高承君有些不自在的皱眉,这完全是吩咐下人的口吻,而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的议员。
他看了看脸上挂着淡薄笑意的樊小冬,礼貌性的笑了笑,低下头,来到樊汝真的面前。
樊汝真认真的伸出双手,将高承君脖颈处的黑色领带松散开来,并且将衬衫的第一个纽扣打开。
顺便将高承君一丝不苟的头发给拨乱,此时的高承君造型缭乱,仿佛一夜没睡,很沧桑。
此时樊汝真眼神温和,就像是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
“连夜守在自己妻子病床前的人,至少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吧?”樊汝真轻声道。
高承君闭上眼睛,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彻底打散自己的头发,一边走一边笑道:“老婆,你真不愧是一个贤妻良母........啊!虽然没有孩子,要把良母去掉!”,说完高承君就轻轻的关上房门。
樊小冬撅了撅嘴巴,露出一个惊讶的笑容,看着坐在病床上若有所思的樊汝真,出奇的没有说话。
电梯内,高承君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然后看着自己身后的保卫,冷淡道:“你们稍微退一步站着吧!”
身后隶属于gua的保卫员恭敬的点了点头,全体都向后一步站立。
一楼电梯门打开,高承君露出疲惫和悲伤的眼神,缓缓的走了出来。
迎面便是无数记者手中的闪光灯,他硬朗的面容上多出几分沉重。
“高议员,就这次夫人出现的意外事故,你能不能和我们谈谈感受?”一位记者挤出人潮,来到了高议员的面前。
“你说.....感受,是吗?”高承君有些低沉的看着那位记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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