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眼观鼻,鼻观心,实在是这个话题,她可不好参与,秦臣郁这个上司,目前对她这个助理,显然还在考察期里。
周明俊有个态度是对的,如果她和周明俊组队,她真不好赢秦臣郁。
不说大概是没有那个实力赢,就是有,时倾不认为一场保龄球比赛的输赢,会比自己的工作饭碗重要。
虽然,她也挺想看、挺想听秦臣郁唱情歌的样子。
“时总助会玩飞镖么?”
盛厉衡笑着来打圆场,台阶说送就送上来。
“会一些。”
有台阶,时倾当然识时务地马上踩下去,她的目光顺着盛厉衡看过去:“后来没时间,一直没机会多练练。”
“今天正好可以练练。”
周明俊当然也听见了盛厉衡和时倾的交谈,挑衅地看着秦臣郁:“得!那咱们就来一对一,三局两胜!”
秦臣郁神情淡淡,说的话却让周明俊气得又差点跳脚:“五局三胜,还是七局五胜都随你。”
“嘿!我还就不信了。”
周明俊磨拳霍霍般地挽了挽其实并不存在的袖子,现在大夏天的,他不像秦臣郁和盛厉衡,只要不是正式宴会,他一向穿不住西装衬衫,今天就套了件简单的短袖t恤。
不过架势肯定要摆出来。
不仅姿态上不能输,周明俊口头上的场子也不能落下风:“还别说,上次输了之后,我也勤学苦练了一段时间的保龄球。老话说得好,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今天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秦臣郁睨着周明俊,脸上神情不变:“别废话那么多,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别每次比之前都说些花里胡哨的场面话。”
时倾和盛厉衡对视一笑,两人都心知肚明,保龄球台这边的气氛已经烘托出来,今天不分胜负,显然是不好收场。
好在这样的修罗场,她不用参与其中,收回目光,她跟着盛厉衡往对面摆放飞镖的区域走去。
盛厉衡早在刚才打保龄球的时候,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现在拿了没再穿,只搭在手上。
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上次‘凌晨五点半’酒吧的事,是艇杰那小子做得过分,你教训得好。”
突然提了这么一出,时倾脚上的步子顿了一下。
她当然没忘,盛艇杰盛四少,是盛厉衡的堂弟,听说关系谈不上几个堂兄弟里要好的,却也不是平时都没有往来。
“其实是个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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